很快这张精致古老的软榻迎来了它本不该承受的暴风雨。
楚商络从软榻回到床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零点将近,楚商络耷拉着眼皮,疲惫地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任骄明精力十足,为楚商络掖上被角后迟迟没有走。
楚商络打着哈欠,疑惑:“怎么回事?昨天你就磨磨蹭蹭的不走,今天还是这样。你要是不想我住你的房间给我换到客房也行。”
任骄明:“不用。”
“那你是做什么,你留这也不可能和我一起睡,你不是有洁癖不喜欢吗?”
任骄明:“……”
“不说算了。”楚商络闭上了眼睛。
任骄明看了楚商络一会儿,转身出门。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上一次楚商络就是这么赶他的。
楚商络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盯着他。
他睁开眼,看到了抱着枕头站在他面前的任骄明。
楚商络还以为自己眼花做梦了,他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不是梦,疑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任骄明似乎有些为难:“客房的床坏了,不能睡人。”
“扯淡,床垫还能坏?”楚商络实在是不想起来,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去到任骄明住的客房看了。
看似结实的床竟然在中间多出了一个大窟窿,像是被外力撞破,单纯睡床是睡不成了。
任骄明观察着楚商络的反应,说道:“我没地方睡觉了。”
看着任骄明面不改色的说辞,楚商络忽然明白了,原来任骄明搞了这一通就是想和他睡一起。
楚商络没打算戳破任骄明,点头:“走吧。”
回到卧室,楚商络刚一躺下,任骄明就躺在了他身边。
任骄明身上有清爽的沐浴乳的味道,楚商络关了灯,“你沐浴乳的味道不错。”
黑暗里他们并不能太看清彼此,任骄明的手揽上楚商络的腰。
楚商络被任骄明搂入怀中,他头贴着任骄明的胸膛,听着里面鼓动的心跳声,说道:“想说什么说什么,憋着真的不累吗?”
任骄明没回应,下巴抵在楚商络头顶,摸到了楚商络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楚商络觉得别扭,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任骄明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