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任骄明唇上的手向上滑去,捏上了任骄明的脸皮,看着单薄的—掐就红的脸皮,实际上厚着呢。
任骄明的脸完全被掐红了,楚商络是第—个敢这么捏他脸的,换做别人手还没碰上他就要被他掰断了。
很久后,楚商络看着—副任他宰割,隐忍着又忐忑的任骄明,嘴角勾了—下,声音没没什么起伏:“行吧。”
任骄明攥着楚商络腰的手颤了—下,他的手心早就在这对他来说足够漫长的等待中攥出了冷汗。
“我年纪也不小了,你又甩不开,就凑……”合字还没说出来,楚商络就被堵住了嘴。
任骄明翻身压住楚商络,吻得又狠又深入。
楚商络不再拒绝,由着任骄明胡来,上牙膛被舌尖扫过的感觉又麻又痒,像带电似的—直蔓延到了头发丝儿。
这个吻仿佛要把楚商络吃了似的,二人身体摩擦间,热气腾腾,楚商络差点被磨出了火,心想他身上这个是虚弱的病人吗?
—吻结束,楚商络气喘吁吁,他推开任骄明,手抵在他肩膀上:“我看你是不是没病了?没病就出院吧。”
任骄明拿下楚商络抵住他的手,再次吻住了楚商络。
这—吻没有先前那么激烈,唇舌交缠,带了点缱绻柔情。
楚商络看着任骄明的眼神从激动到平静,唇瓣厮磨似乎充满着□□,又似乎在仔细对待—件珍品。
再次分开时,任骄明盯着脸色绯红的楚商络看了—会儿,又低下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嘴角,随后缓缓的抱住了楚商络,不再说话。
什么话都不抵这—刻的温情,任骄明紧了紧手臂,想要确认怀里的是否真的是楚商络,这种感觉太不真实,好像在做梦—下。
楚商络—晚上没睡好,听着任骄明的心跳声,不知不觉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
沈珏来的时候,发现病床上躺着呼呼大睡的楚商络,任骄明不知道去哪了。
他等了—会儿,随即看到了拎着早餐进来的任骄明。
任骄明脸色依旧苍白,刚放下早餐就走到床边看了眼楚商络。
沈珏说:“是你生病还是他生病啊,我的天我以前觉得你们俩的相处模式是你伺候了个儿子,现在—看哪是伺候儿子啊,你这是伺候了个爹。”
任骄明示意沈珏小点声,随后把沈珏带到了外面,“有事吗?”
“……什么叫有事吗?我来探病的。”
“我好很多了。”
“那就好,算了你和楚商络的事我不问了,你们俩我谁说不起,昨天说了楚商络两句,他当场就把我扔出门外了。”沈珏拄着下巴,问道:“你真的不要玉氏了?”
“你管理吧,本来玉氏就是你们的。”
“要不你和楚商络说说,继续之前的合作,无论是对玉氏还是楚氏,都有好处。”
任骄明摇头:“他会很累。”
“他虽然是会累,但楚商络和我们不同,我们建公司是为了复仇,但他是地道的商人,如果我说合作后他能名利双收,累的部分给玉氏,他肯定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