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俊琛双手枕在脑后,语气里带着炫耀意味。
“张继刚他们大学军训也打枪啊。”
灯关了看不清,我用手在穆俊琛胸腹摸来摸去。
穆俊琛不太高兴:“那江华大学的打枪肯定和他们大学不一样啊......摸什么呢?要么你就再往下点儿。”
我:“检查一下你吃馒头榨菜有没有把我最喜欢的腹肌给吃没。”
穆俊琛:“……”
“还好还好,都还在,就是瘦了点儿。”我摸了摸他的腰,发现比以前要窄一些,更劲瘦了,手感特好,一个没忍住,贱瞍瞍道,“也受了点儿。”
连空气都沉默了。
我就有点儿慌。
“也受了点儿?”
穆俊琛也伸手来摸我,他手大,两下把我胸给摸完了,然后往下一把掐住腰,另一只手滋溜从我宽松的睡裤短裤衩的裤管子钻了进去。
一顿操作猛如虎。
穆俊琛把我按床板上,一边捏一边可劲撞我:“受吗?还受吗?”
他毕竟是个上了大学的,学校允许他谈恋爱的成年人了,而且还很猥琐,而且还很大很长,和我这个纯情又弱小的高中生是不一样的,我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要把我就地正法捅个对穿,忙道:“不受!不受!我最受了!真的!我错了哥哥......”
“求饶也没用!”穆俊琛狠狠道,一口咬在我后脖子上。
我哎喲那个叫。
国庆穆俊琛在外婆家待了五天,早上起来跟我一块儿去卖菜,回来就在后院支个画架,他给我当模特让我练习。
然而我画了个寂寞。
我咬着笔杆,等待穆俊琛的评价。
穆俊琛:“对不起淮淮,我忍了一会儿,但是没忍住,我问你,这是我?你这画的是我爷爷吧?”
“......”我想弱弱地反驳一下,但是感觉实在太弱,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于是剩下四天都成了穆俊琛老师对路淮同学一对一的魔鬼训练。
除了画就是画,画得不好就打手背,听课走神也打手背,到了晚上睡觉,才会抱着我亲来亲去,说一些“宝贝儿疼不疼啊”的话。
我就只觉得恐怖。
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出去上厕所的时候,短暂地感觉自己是一只自由的小鸟。
国庆假期结束,穆俊琛把衣服数据线充电宝都装进背包里,要回学校去了。
我送他去公交站台,挑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路走。
“我走了你很开心是不是?”
“不是啊,和学长见面超级开心。”我一把抱住他腰,心想就是不要那么严厉就好了,简直吓人。
“好好练啊,寒假回来检查你。”穆俊琛摸了摸我的头。
直到他上了公交车,我才想起来,我忘了问他一个重要的事。
他和他爸为什么吵架了呢?断掉生活费,感觉是很严重的事情。
这个问题在接下来一段时间也没机会问他,特长生中午午休加了一节文化课,下午放学后又多了一节特长课,时间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起来。周末好不容易有点儿时间可以和他打电话,他却参加活动下乡去了,电话是打不通的,因为那地方信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