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野画家 其实是九节狼 3360 字 8个月前

何筝:“?”

何筝眼神有些闪烁,从未有过的口干舌燥。

“别开玩笑了。”何筝很少这么闪烁其辞,挪开杜夏的手,颇为正人君子的拒绝道,“我没带套。”

“什么?”杜夏逐渐从高潮后的余韵清醒,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坐直身子,语气里并没有疑问,“你其实没打算肏我。”

何筝舔唇,眨了眨眼,不是很自信地避开对视。杜夏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把何筝从床上踹下去。合着何筝守株待兔一晚上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只动动手指玩玩破鞋,并不打算使用他那天赋异禀的大牛子。

也就是说,他要不是阴差阳错被破了处,何筝说不定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怎么可能这么尽心尽力地配合他自渎。

“那就别戴了,”很难判断杜夏说的是实话还是气话,“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是女人,被内射后会怀孕啊。”

何筝百口莫辩,杜夏看不惯他举棋不定的那样,一翻身主动骑到他腰胯上。

“你不用这样……”何筝双手扶住杜夏的腰,却是想让杜夏离开,杜夏打掉他的手后不耐烦地将人推倒,居高临下道:“我不想欠你。”

你帮我自渎,我也让你爽,咱们两不相欠。

何筝竟真的有点被唬住了。杜夏只想快点帮他弄出来,干脆利落地扒开他的内裤。在此之前,杜夏的小表情眼神跟要英勇就义似的,等何筝的大牛子弹出来了,明晃晃地前后摆动,杜夏盯着那棒槌似的庞然大物,气势瞬间败了一大截。

三根并拢的手指在何筝的牛子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都不用怀疑,杜夏可以肯定自己绝对吃不下去。

何筝也很乐于给杜夏一个台阶下:“要不……算了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杜夏更不可能退缩,硬着头皮也要称之为“小意思”。

“不就是放进去嘛……”杜夏还挺懂,在自己手掌心吐了口唾沫,握住何筝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的手刚好可以将整根热棒环住,要想把这么粗的牛子塞进自己那刚破了处的紧致甬道,难度系数可想而知。

何筝本人也挺尴尬,想帮点忙吧,杜夏总是把他的手打掉,不许他乱动。给牛子抹上唾液做润滑后杜夏抬起腰跪直,想直接坐下去,奈何牛子不仅宽度惊人,长度也是够够的,只能斜怼进入口,杜夏才吃进去阴茎的头部,那牛头的部位就硬梆梆地直戳他柔软的肉壁,好不生疼。

杜夏又一次打掉何筝伸过来的手,不需要别人来帮自己减轻痛苦。他更像是在跟自己置气,斜侧身子改为单膝而跪,另一条腿呈直角弯曲,这么调整后杜夏终于能扶着牛子插进来三分之一,但他上半身还是扭捏的,前方还是会受到阻碍。

并且,用唾液做润滑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杜夏里里外外都没水了,性器抽插所带来的摩擦越来越明显,快意越来越少,只剩下疼痛。何筝实在看不见去了,强制性交换体位,将杜夏压在身下,杜夏要把他推开,他干脆贴在杜夏胸上,手伸直拉开床头柜在里面摸找。

那里面有罐凡士林。何筝拿出来,打开盖子,一抠就是一大手指,看得杜夏心疼。

“这个是港版的,不是便宜货,”杜夏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盒他冬天才会用,只当护手霜不舍得涂全身。

港岛和蓉城之间只隔了一条江,很多商品货物都会流通,何筝把凡士林翻到背面,那后面确实是英文。

何筝只觉得心疼。那一刻的心悸感并不激烈,但从心底蔓延到躯体,势不可挡,提醒他杜夏是个多么努力生存又好好生活的人,而他甚至没有回馈最基本的坦诚。

“没事,”何筝只能给予别的弥补,让他以后也别太省,“我给你买。”

杜夏轻笑,揶揄何筝哄错人了。他的工资都是自己发的,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装大款。

但他很快就收笑,心里也突然空落落的,亟需被填满,更配合地张开双腿。

何筝的手指又一次插入做扩张,就着润滑和高潮过一次的松软,他很顺利地将牛头埋了进去。杜夏的穴口被撑到没有一次褶皱,严丝合缝,那地方好像就是为何筝而生,也只有何筝能填满。

何筝并不着急,小幅度地缓慢抽动,给杜夏充足的时间适应。杜夏还是会觉得疼,强忍住不叫出声,何筝就用手指逗弄他的两边乳头,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胸口的丝丝快感上。

“……你全进去了吗?”杜夏的紧涨感越来越强烈,何筝很有可能到顶了,再也进不去了。

但何筝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杜夏抬起腰,何筝会意地拿来个枕头垫在他的屁股下面。臀部抬高后杜夏的涨痛感减轻了不少,但他里面真的已经被填满了,吃不下了。

“要不……就这样吧。”杜夏声音有些发抖,腿根也紧绷,紧致的穴口不断排挤,竟也有些惧意,求何筝行行好,别再送进来。

何筝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