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这几天还只是被引诱发|情,这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还有一指长的针头放在床边,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恐吓他。
他开始闹腾着离开,可不管叫唤“离开”的声音有多响亮,从没有见过他从病床上逃离,又或者拒绝诱导发|情的药物……
医院几年没遇见过要清除标记的omega病人,即是小心,又是紧张。
乔舒完全瘫软在病床上,他上半身的衣服被褪了下去,红肿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药剂,向旁边的助手使得个眼色,助手心领神会,绕到乔舒旁边,俯身说道:“乔先生您听说了吗?秦朔上将受到了处分,可惨可惨了……”
果不其然,乔舒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他瞪大了眼睛:“真的吗……啊!”
突如其来的刺痛打断了他的询问,针头刺进腺体中,最敏感的部位受创,乔舒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医生是个狠心的家伙,招呼助手把人按住,手上的针很稳,不紧不慢地将药剂全部注入。
把针头拔出来后,才在乔舒脑袋上揉了一把:“好了好了,第一次结束了。”
昏迷前,乔舒还不死心地扒着助手的衣袖,虚弱地追问:“秦朔真的受罚了吗……”
助手看得好笑,又莫名有点心酸,而事实就是——
“很抱歉,那是骗你的。”不然如何能让紧张到身体绷紧的omega放松下来,从而把针头扎下去。
乔舒没说话。
他已经被气晕了过去。
最后的半天,乔舒也没能跟骗他的助手算账,他只剩下疼了,疼的眼白翻起,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脆弱的腺体仿佛在被刀割,还是最钝的那种刀,用着最大的力道。
直到出医院的时候,乔舒还没缓过那股劲儿来。
正在这时,他光脑上来了简讯,乔厉给他发来了消息。
乔舒慌了一瞬,赶紧绕到没有人的地方,清了清嗓子,淡定地拒绝了视频通讯,只留下语音:“二哥你出来了?”
时隔几日,乔厉总算被劳改所放出来。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乔舒连连拒绝:“不要不要,不用你接,我一会儿就回家啦,二哥你别麻烦了……什么,我家?哎呀这不重要,我还有点事,挂了挂了,二哥再见!”
他怕乔厉再问下去,又会暴露什么,赶紧找了个借口挂掉,然后踮起脚尖快步往外跑。
等跑出医院的范围,他才做贼心虚地放缓步子,大口喘着粗气。
乔舒坐上了公共悬浮车,在第一学校那边下车,然后步行回家。
可走了一会儿,他开始有点难受,又难受又委屈,行走间都带上了小脾气。
“哼——”脚边的石子被他狠狠踢开,角落里冒出的小草都成了碍眼的东西。
明明是他一直说“没事”,拒绝了二哥的接送,如今真自己走了,又怪人家不体贴。
当然,也少不了对罪魁祸首的咒骂。
“秦朔王八蛋,喝水被水呛,吃饭被饭噎,走路摔跤睡觉掉床!”乔舒气哼哼地嘟囔着,遇见路人看过来的视线,直接凶巴巴地看回去。
别惹我!
可凶啦!
乔舒一路撒气,快进小区门口的时候,扭头看见一家甜品店,门口的灯牌上写着:限时免费,为omega殿下提供免费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