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温声道:“皇室如今必须如此做,百姓们也需要如此做,才能两下心安。”
云浅月冷哼一声,“以前他做小魔王的时候最讨厌神鬼和尚道士等,如今用得竟然得心应手,半丝不含糊。”
“心机深沉诡变,这才是为帝者,也是帝王之道。”容景道。
云浅月看了容景一眼,想着面前这个人也心机深沉诡变呢!
文莱奉了安王的命前来求药,青裳低声禀告,云浅月立即寒着脸道:“不给!最好热死他。”
容景温声道:“我费了一日辛苦将他救回来,你不给的话,岂不是浪费了我的心血。”
“那时候我就该一剑穿透气了他,你就不该救他,后来也不至于那两个老东西给你粘了符咒,他纵容秦玉凝给她大开方便之人险些杀了你。”云浅月恨恨地道。
“一事归一事,各凭本事。”容景道:“这才开始,来日方长。让他这么死了,未免便宜了。”
云浅月哼了一声,今日他故意要激怒她,她到底是忍住了。
容景对外面吩咐,“去药园取了那一味药给文公公。”
“是!”青裳得了命令,立即去取药了。
文莱拿着药急匆匆回了宫,据说夜轻染已经烧得说了胡话,口口声声喊着“云浅月你等着。”,声音又苦又恨,夜天逸开了方子,文莱煎药,将药给他灌了下去,他折腾了一夜,夜天逸一直陪着,那一句话也一直喊了一夜。
两个人都无法给帝师守灵,只能夜轻暖以两位帝师的嫡亲弟子身份跪在灵堂前戴孝烧纸。明太后以皇室媳妇的身份也为其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