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片金叶上面写着两个不同的笔迹却一样的内容:“什么神灯,一堆破铜烂铁!”
果然是一堆破铜烂铁啊!
“什么人竟然是吾辈中人,早就拆了这神灯看了一番?”玉子夕对着两片金叶感叹。
云浅月无语片刻,对容景询问,“你识得这笔迹吗?”
“还能有谁?不过是那两个人而已,以着他们张扬狂妄的个性,神灯在他们手中,不过是玩物罢了。”容景弯了弯嘴角,笑了笑。
玉子夕双掌一拍,惋惜道:“可惜啊,怎么就没托生在两千年前呢!”
容景瞥了玉子夕一眼,“你哥哥来信了,如今在你房间。”
玉子夕闻言腾地站起身,转眼人就出了房门没了影。
云浅月感叹玉子书在玉子夕心里的地位,那得多高高在上才能让他只听到他的信就有如此快的动作,她看向容景,问道:“子书来信了?有咱们的信没?”
容景面不改色,“骗他的。”
云浅月盯着他看了片刻,有些无语地招招手,“过来,将这两盏破灯重组上。”
容景点点头,坐在了桌前,却不是重组神灯,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笔墨,在一片金叶的字迹下方落笔。
云浅月见他的动作,凑近去看,只见他重复对写了一句,“果然是破铜烂铁!”,容景独一无二的雍容雅致的笔迹。她欣赏了片刻,抢过他的笔,也从另一张金叶上写道:“的确是破铜烂铁!”她独有的嚣张狂草。
二人写完,对着两片金叶欣赏了片刻,便很有默契对动手重组起来。
房中静静,不出片刻,两盏鸳鸯灯被重组好,完完整整地摆放在桌案上,半丝拆卸过的痕迹也再看不出来。
云浅月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容景道,“刚刚嫂嫂来过,要卜一卦,这神灯半个动静都没有。那昨日它现出的命数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就是那两个灵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