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激愤,金殿上难得呈现一派共同的声音。
无论是摄政王党,还是景世子党,还是德亲王党,还是孝亲王党,或者是云王爷党,都难得意见统一,齐齐谏言出兵灭南梁、南疆。
夜天逸面无表情地听着群臣激愤的请柬,看不出心中所想。
容景颜色淡淡,未发一言,亦让人猜不出是何想法。
群臣说得口干舌燥之后,见摄政王和景世子都不说话,声音渐渐息止,看着二人。其实每个人都心中清楚如今的天圣不适合出兵。今年受水灾天灾不断,百姓们本来就水深火热,若是出兵的话,会增加兵力的粮草和冬衣以及一应所用,花费不是一星半点儿,对如今的天圣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若是出兵能短时间攻陷下南梁和南疆还好,若是攻陷不下来反被制肘或者反被牵制的话,那么持久战下来,就会拖垮整个天圣的兵力和民生。
一改刚刚群臣激愤,金殿内文武百官犹如静寂无人。
许久,夜天逸忽然转头对容景询问,“景世子昨日夜可看到了星云图?”
众人没想到摄政王不谈南梁、南疆自立之事,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话,齐齐一怔。
容景看了夜天逸一眼,淡淡道:“未曾!”
“我以为景世子会夜观星象,据说昨日百年一遇星云图,景世子竟然未曾观看吗?”夜天逸挑眉。
“昨日云浅月身体不适。”容景面不改色。
夜天逸脸色微沉,转了话题,“就南梁和南疆自立之事,景世子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