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容景,这副模样,以及刚刚他那两句诗,无疑在不少人心中激起千层浪。以前不少人都对他和云浅月两情相悦甚是不解,觉得他是被云浅月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明明一个温文尔雅,云端高阳,才华冠盖,一个纨绔嚣张,任性不羁,名声败坏,本不是一路人,可是偏偏爱得轰天动地,可是如今看他二人和众人坐在一起,身边围坐了数人,两人中间隔着人和木桌,但依然身上共有着一种东西,那种东西无形,却是强烈地存在着。尤其是容景已经如此坦言自己的喜欢,可是云浅月却没表态,不由更是对二人如今的状态云里雾里。
“景哥哥,你说话啊!”夜轻暖催促容景。
容景微低着的头抬起,看了云浅月一眼,吐出一个字,“想!”
“云姐姐,你看景哥哥都想了,你快说!”夜轻暖兴奋地看着云浅月。
“我看景世子还是别听了,云浅月披着紫貂披风,做不出来诗吧!”六公主此时插进话来,意有所指。本来她以为夜轻暖跟着容景来会对他有心思,可是如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的心思,还和云浅月如此亲近,想着难道她不喜欢容景?容景是谁?只要是女子见了一面,都无不心仪。世人评价荣王府的男子,有一句话说的好,一见倾心,天下倾心。她不过也是小女儿而已,躲得过容景的荣华?
“六姐姐,这紫貂披风暖和,怎么会做不出来诗?”夜轻暖反驳六公主,看着云浅月,“云姐姐,大家都等你呢!”
“浅月小姐坐在这里许久,总不能只听别人的诗,自己却不做吧!”沈昭看了容景一眼,似乎不满云浅月不表态,难得开口。
“浅月小姐难道对景世子没有什么话了?”苍亭话落,转头对容景道:“景世子,可惜了你的‘云破月来花弄影,水天碧海无一尘。冰心一片如玉湖,九天洒出胭脂色。’这样的心意了。”
容景不答话,只看着云浅月,眸光有什么在一点点沉淀。
云浅月笑了笑,有些虚弱,有些慵懒,“我今日是来赏梅的,没想过要作诗。”
“赏梅也是玩,作诗也是玩嘛!早先没想现在可以想想。”夜轻暖拽着云浅月的胳膊晃悠,像是小孩子要糖果,对她神秘地道:“刚刚在山下我对景哥哥说看见月姐姐也在呢,你猜景哥哥与我说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