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邵卓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看着她道:“前几日我就想来,但户部的事情多,听说容枫每日来给你诊脉,我便没过来,今日他派人对我说要去军机大营,怕你闷,要我没事就过来,我也想着是该来看看你,就过来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云浅月咧了咧嘴,“还是容枫好!”
冷邵卓忽然笑了,“是啊,京中不少媒婆都踏破了文伯侯府的门槛,京中各府小姐的生辰八字都堆满了文伯侯府的院子,可惜他就是无动于衷,就对你好,你一生病,他就急急来了。还特意向摄政王告了假,摄政王也准了。”
“我们有生死之交的情分,他自然对我好。”云浅月斜睨着冷邵卓,笑问:“京中的媒婆难道没踏破孝亲王府的门槛?京中各府小姐的生辰八字难道没堆满了孝亲王府的院子?”
冷邵卓笑着摇摇头,“没有!”
“你这副样子,鬼才信!知道男人最可贵的是什么吗?”云浅月看着冷邵卓,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冷邵卓失笑,“看来你心情还不错。”
云浅月嗯哼了一声,想着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那是你没看见。对他道:“你今日若没事儿,就别走了,给我将段子吧!”
“我的段子都被你掏空了。”冷邵卓道。
“那就再讲一遍,想听了!”云浅月道。
冷邵卓闻言点点头,给她讲了起来。云浅月认真地听着,虽然听过了一遍,但听到好笑的地方,依然笑出声。
午时,冷邵卓同样在浅月阁用了膳,日落西山时,才离开了浅月阁。离开的时候,云浅月眼巴巴地看着他,冷邵卓笑着说明日还来,云浅月满意地放了他离开。
太阳落山,气温骤低,清冷的风吹起,打在浣纱格子窗上,有些冷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