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看着风烬不好的脸色,顿时怒了,“风家主,你看我不顺眼可以自己走,不必屡次提醒我,我自己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呵……”风烬忽然笑了,“原来还是个有脾气的书生。”
沈昭转头就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风烬看着沈昭的背影,片刻后,笑着抬步跟上他,拍拍他的肩膀哥俩好地道:“我的话对你没害处,那个女人你可别惹,她不是个女人,而是个毒药,沾了她,不知不觉就会毒死人。被她毒害的人多了去了,她却犹不自知。我看你大好男儿,若是被她毒害了,岂不可惜?所以也是一番好意。”
沈昭停住脚步,倔强地道:“楚姑娘人好,心地好,怎么会是毒药?你不要胡说。”
“那是你没认识到她的本质,她其实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心比毒蛇还毒的女人。”风烬叱了一声,道:“这个天下也就一个人能制得住她,别人制不住。”
“胡言乱语!我看你对楚姑娘是有成见。”沈昭推开风烬。
风烬对他瞪眼,“你这个人怎么听不进去好话?那个女人我从小就认识她,她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岂能是你这个才认识几天的小子比得?”
沈昭冷哼一声,“你们都听命于景世子,我看你是因为和她在景世子面前争功不过,嫉妒楚姑娘比你能耐,你才对她背后说坏话,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你……”风烬失语,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和她在景世子面前争功不过才说她坏话?你脑袋怎么长的?”
“你甭管我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总之我不会信你。”沈昭哼道:“即便如你所说,楚姑娘有诸多不好,但那又怎样?我看见的都是她的好和心底仁善就够了。”
风烬看着沈昭,半响有些恼怒地道:“我看你是中毒不轻!”
沈昭似乎也不想与风烬纠缠这事儿,不再理他,牵了他的毛驴骑上离开。
风烬有些气,片刻后又忍不住笑了,翻身上马,跟在沈昭身后,对他道:“沈昭,我问你,你对景世子有多推崇?”
“推崇备至。”沈昭道。
“那对楚夫人呢?”风烬又问,“如今楚夫人在你心中比景世子如何?”
“那怎么能比?”沈昭瞥了风烬一眼,“景世子是景世子,楚姑娘是楚姑娘,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