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低头,就看到容景如玉的指尖在给她系披风,上好的貂皮斗篷披在身上,顿时感觉暖到了心窝,她一时间并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温暖的指尖。
“听到了没有?”容景见她不答话,抬头看着她。
“听到了!”云浅月点头。她心定如一,爱着容景,自然不可能妥协屈就别人。有一个人已经成了心口的朱砂痣,就再也磨灭不去,别人都是路边的风景而已。
“走吧!”容景放下手,满意地看了她身上的披风一眼,挑开帘子,缓缓下了车。
云浅月跟在他身后,轻轻一纵,也跳下了车。
这时,文莱的马车也来到,他立即扔了马缰,跑了过来,对二人恭敬地道:“景世子,浅月小姐,七皇子说您二人来了之后就直接去圣阳殿。”
“嗯!”容景应了一声,拉着云浅月的手向宫门口走去。
云浅月跟着他抬步,只见宫门口和城门口一样,把守宫门的士兵人人皆是一身素缟,宫门上挂起了皇帝驾崩的白帆。她淡淡扫了一眼,收回视线。
宫门口的士兵见容景和云浅月来到,连忙打开宫门。
容景和云浅月向圣阳殿走去,走了一段路,云浅月忽然问,“这件披风哪里来了?”
“给你特意做的。”容景道。
“什么时候?”云浅月眨眨眼睛,伸手摸了摸披风的皮毛,探究地道:“这件披风不像是新的,虽然看起来很新,但应该也是因为保存的好。”
“嗯!”容景点头,想了一下道:“大约两三年了吧!”
“那个时候?”云浅月挑眉,看着容景的侧脸,“你确定是给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