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你府中没有好酒?就惦记着我费劲巴拉地从他手里撬来的这几坛梨花白了?”云浅月无语。
“我府中好酒是有,但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抢来的酒才有味道!”夜轻染越过容景,向云浅月身边坐来。
他还没坐下,容景衣袖一挥,他被一阵劲风掀得倒退了回去,容景看也不看他一眼,坐在了云浅月身边。
夜轻染瞪眼,随即撇撇嘴,也不发作,坐在了玉子书身边,凑近乎道:“玉太子,你这一趟可没白来啊!本小王可从来没见过小丫头对谁这么好过。日日陪着你不是下棋,就是品茶,居然还陪着你赛马,逛这天圣京城,我听说你们可是连京城内外都快踏平了。这等殊荣和优待,真让本小王嫉妒啊!”
玉子书微微一笑,“我和云儿引为知己,她对我如此应该的,若是她去东海,我也如此对她。”
夜轻染啧啧了一声,对云浅月酸酸地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对我也这样好点儿!”
“我对你还不够好?”云浅月斜睨着他。
夜轻染假装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道:“分跟谁比了!”
“比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不同。”云浅月对他横了一眼,警告道:“你话真多,还想不想喝酒了?不想喝酒的话,我就一直让你说个够。”
夜轻染嘠噶嘴角,“自然是喝酒!”
“凌莲,伊雪,去将那几坛梨花白搬来!”云浅月见夜轻染消停,对凌莲和伊雪吩咐。
二人立即应声,跑了下去。
十多个人聚在云浅月的房间,这是有史以来最人多最热闹的一次。这一顿饭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闲话家常,一边互相说笑,一边推杯换盏中吃到天幕落下黑纱,才散了去。
夜轻染、容枫、冷邵卓三人搭伴离开,玉子书和容景也一起离去。
夜天煜和赵可菡走在最后,云浅月将二人送到大门口时,别人都已经离去。赵可菡握了握云浅月的手,对她低声道:“月妹妹,你及笄那日我再过来。”
云浅月心思一动,笑着点点头,“好!你总归是父王的义女,我的义姐,自然要来观我的成人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