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眸光微闪,轻笑道:“你需要我的表扬?”
“当然!”云浅月点头,对他微哼,“都多少日子不见你了呢!也未曾见你想我。”
“你不是变得黏人了吗?我以为不见三天你就会忍不住去找我,谁知道等了二十日,也没见到我紫竹院的大门被撞开,这想着想着就恨了,哪里还有想?”容景对她挑眉。
云浅月想起那日被他扔下车的事儿,虽然事过境迁,但还是觉得这个人可恶,但如今听到他这样说,便想大翻白眼。她转移话题,“你就不问问我促成了什么好事儿?”
“今日是个喜日,可兴一切喜事儿。”容景笑了笑,凑近她耳边,学着她的样子对她咬耳,“你尽想着别人的喜事儿,什么时候能想着我们的?”
云浅月轻咳了一声,似乎无限郁闷,“时不与我,你要我怎么想?”
“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山不来救我,我就去救你吗?”容景看着他,眸光盈盈。
“那也得有山可救啊!”云浅月横了他一眼,“你这座山我见都见不着,怎么救?”
“喔,也是。不过你时刻要想着救就行了,总会有办法的。”容景一本正经地点头,话落,他稍稍离开云浅月稍许,对夜天倾招呼,“二皇子就坐在这里吧!你帮她搬酒辛苦,总是要喝一杯才够本。”
夜天倾本来放下酒坛见容景和云浅月亲密交谈要离开,闻言止住脚步,对容景一笑,“我以为景世子不喜他人打扰。”
“因时而异。”容景淡淡一笑。
夜天倾也不再客气,一撩衣摆,坐在了容景对面。对云浅月笑道:“月妹妹,今日这十坛酒,除了你和景世子,再加上个我,也喝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