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的!”云浅月想也不想接过话道。心口那凉意在被他抱起来的瞬间便烟消云散。嘴角不禁露出笑意。这是容景啊!
容景忽然低低一笑,整个身子彻底暖了下来,低眸凝视着云浅月,重复她的话,“嗯?想我想的?”
云浅月脸一红,但还是没躲避云浅月的眸光,与他的眸光对视,点点头,“嗯,就是想你想的!”
“有多想?”容景低声问。
“很想很想!”云浅月伸手指指胸口,“想得这都疼了!”
容景眸光瞬间破出璀璨的光华,那眸光似乎要将云浅月慰烫进灵魂,他不再说话,只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本来行了这一路身子清清凉凉,如今被容景的目光看得全身焦灼。如被投放进了火焰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见他不说话,低低地问,“你想我了吗?”
“想!”容景吐出一个字,声音微哑。
“有多想?”云浅月反问。
“想得心都疼了!”容景低声道。
云浅月忽然将头埋在他胸口,有些孩子气地道:“我听听你是怎么虐待我的心的!”
容景忽然轻轻笑了起来,胸膛因为他愉悦的笑意发出细微的震动,他看着云浅月,笑意越来越大,笑声也越来越大。笑罢,他看着埋在他怀里不再抬头的人儿道:“你好好听听,我每天都很虐待它,几乎无时无刻不再虐待它,如今你来了,再想想怎么慰劳慰劳它。”
“好!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好好慰劳它。”云浅月笑着保证,语气同样是笑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