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云浅月摇摇头,声音很轻,“我爱的是容景的人。从我五岁时候,他八岁,第一眼所见,我看见的就是他的人。从来未掺进别的因素,无论是云王府,还是荣王府,还是我的势力,还是他的势力和筹谋。他爱我多年,从不用自己的势力干涉我对夜天逸的相助,到如今,我屡次对夜天逸手软,别看他平时小气爱吃醋,但在这件事情上很大度,未曾对我因此发脾气,甩脸子。因为他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理解我对夜天逸这些年的相助和顾念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
南凌睿皱眉,但并没有说话,知道云浅月还有下文。
“所以,我不想看关于荣王府那些八百年前的事情与牵扯,我认定的是容景的人。如今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让我很安然。两个人虽然各做着不同的事情,各自拥有着不同的势力,但却是各不干涉,但我相信,我们心只要靠得近,就殊途同归。”云浅月声音依然很轻,却很坚定,“我不想让繁琐和那些隐埋的牵扯和那些被遗落了尘埃的过往事情牵绊住我的心,让我对我爱的人失了判断。我不轻易地去挖掘那些黑暗,我才能更好地感受和挖掘他对我的爱。我只需要他对我的爱,就够了。所以,哥哥,你说我为什么非要去将他家祖宗八代都刨出来看个遍呢?那样我还能纯碎地去爱容景吗?我相信,只要我看了,就不可能了。心总会被情绪所扰所困,就如我看蓝家的密扎,对待夜天逸一样。”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说得这么感动人干什么?臭丫头!”南凌睿被云浅月说服,瞪了她一眼,摆摆手。也打消了看荣王府秘辛的念头。他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妹妹说得很对。而他虽然很想看,但觉得还是妹妹幸福就好。容景对她的确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当然,换句话说,他将她看得死死的,她到不了别人的嘴,也到不了别人的手里。化只能化在他嘴里,摔只能是他自己摔,自己欺负,别人不能摔,也不能欺负。他虽然不耻容景这个大网网住了他妹妹,但也不得不佩服,且看得分明,容景是爱他这个妹妹。够了!
“虽然不能看荣王府的,但我们可以看看云王府的!”云浅月忽然狡黠一笑。她想知道她父母当年。
南凌睿霎时来了精神,点点头,“好,就看云王府的!”
“天老,给我找云王府的秘辛!”云浅月对天老吩咐。
天老站着不动,对二人摇摇头,“回小主,回公子,云王府的秘辛也无记载。”
“什么?”夜天逸再次睁大眼睛。
云浅月看着天老一本正经的话,眼中的光亮和兴趣也渐渐褪去,她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对南凌睿道:“也许娘亲觉得根本就不必记载云王府的事情,她就嫁入云王府嘛,对云王府了如指掌,还记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