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走吧!”云浅月点头,将包袱挂着马前,翻身上马。
花落也不多话,重新翻身上马。
二人几乎同时双腿一夹马缰,两匹马四蹄扬起,离开了望君亭。
望君亭不远处的半山腰处,一抹月牙白的身影孑然而立,看着那两匹马并排走远,薄唇微抿,神色在暗夜下颇显浓郁。
“世子,您不是来送浅月小姐的吗?怎么就让她这么走了?”弦歌一身黑衣,立在容景身后,看着那两匹马并排远去,他看着容景疑惑不解。
“他知道我要去接东海国的公主,不愿意见我。”容景声音极轻。
“你本来就卧病在床,可以不必去接东海国的公主。”弦歌皱眉,有些想不明白。
“必须去!我重伤去迎接,才显诚意。”容景淡淡道:“东海国不容小视,虽然与天圣隔了一片海,但国富兵强,泱泱大国,远不是如今千疮百孔的天圣可比的。况且百年前是先祖荣王前往东海借了辟邪珠,如今即便百年已过,这份人情依然是荣王府还。”
“可是若那洛瑶公主见了您之后非要您履行婚约怎么办?”弦歌皱眉皱紧。
容景不答弦歌的话,看着云浅月离开的方向,淡淡的声音一转,有些抑郁地道:“那个男人长得太好了!”
弦歌一怔。
“他叫什么?”容景问。
“世子说的是跟随浅月小姐离开的那名男子?”弦歌有些跟不上容景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