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信!”云浅月点头,对凌莲道:“你去北角墙壁的暗格里将我的羽毛笔和信纸便条取来两个。”
凌莲点头,走到北角墙壁轻轻一按,里面放着一个用羽毛做的笔,十分小巧精致,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又将里面的纸条拿出两个,来到云浅月面前道:“小姐,这种笔看起来真的很灵巧轻便,便于携带。您是怎么做的?”
“回头给你们两个!”云浅月笑着接过羽毛笔和信纸。
二人面带喜色地点点头。
云浅月提笔在小片信纸上用汉语拼音写道:“一切小心,行事切勿操之过急。”写毕,又在另一张便条上写道:“你的冰激凌跑不了。”写完之后,她对上凌莲和伊雪二人疑惑好奇的视线解释道:“这叫做汉语拼音,你们若是想学的话,这两日我正好没事儿,可以教你们。”
“多谢小姐!”二人齐齐一礼。
云浅月笑了笑,刚要将两个便条绑在鸟腿上,便听到门外走轻缓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她停住手向外看去,只见容景进了浅月阁。月牙白的锦袍在夕阳余晖下洒了一层金光,缓步而来,浅月阁的玉兰花都似乎娇羞地垂下了头。
凌莲和伊雪见容景来到,对看一眼,向外走去,来到门口,齐齐对容景一礼。容景对二人点点头,挑开帘幕,举步进了房间。他刚一进入,凌莲很有眼力价地关上了房门,和伊雪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门外。“今日去了哪里?回府了?”云浅月看着容景。想着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养眼?
“没有,去了议事殿。”容景在云浅月面前站定,看了她手中的便条一眼,挑了挑眉。
“去议事殿?你如今身体不好,不是应该休息?”云浅月皱眉。
“这几日使者进京,皇上吩咐我处理接待事宜。如今使者虽然未曾进京,但也该准备了。”容景说话间目光不离云浅月手中的便条,问道:“这是什么字?”
“汉语拼音!”云浅月道。
容景挑眉,“谁的信?”
“风烬!”云浅月实话实说。
容景伸手拿起放在一旁风烬来的两个字条看了一眼,又从云浅月手里拿过她写的两个字条对比了一下,对她指着信条上几个一模一样的字母问道:“这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