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是德亲老王爷,这怕是不好吧?”云孟看着老王爷。
“有什么不好?就说我病了!和凤老将军那个老东西一样,都被吓病了!”云老王爷头也不回,几个大步就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将门紧紧关上。踢了鞋子上了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又想起什么吩咐道:“玉镯,给我熬药!熬去头痛的药。熬一大锅,我喝半锅,给凤老将军府送去半锅!”
“是!”玉镯忍着笑答应。
云老王爷又骂了一声“臭丫头”,再没声音传出。
云孟看了一眼玉镯,叹了口气,连忙向大门口走去。想着老王爷一直心心念念那一对鼻烟壶,却不好好与浅月小姐说话,难怪浅月小姐将那对鼻烟壶转手给了容老王爷。老王爷估计会气几天了。
“糟老头子,就该这么治治他!”云浅月根本就没离开,而是躲在一株杏树的树干上,见云老王爷气冲冲地关上门,她笑了笑,偏头看向身边的风烬,“不气了?”
风烬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她。
“风烬,我是真拿你当家人的!甚至是哥哥!我喜欢的人或着说爱的人真的是容景。”云浅月认真地道。他最不愿意伤的一直有两个人,一个是夜天逸,一个就是风烬。可惜似乎她为了容景而失忆,到头来将这两个人都伤了。夜天逸已经执着若此,她恐怕难以让他转变回来或者醒悟回来,所以,她不希望风烬也是如此。
“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他!也不是一日两日,你不用向我强调!”风烬冷哼一声,有些怒气发作不出来的感觉,“你说你将我当做亲人,可是就这么当做亲人的?居然打算将我忘了?”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他啊!”云浅月忽然笑了,“我知道我即便忘了,你也是我的亲人不是?你肯定会来找我的!”
“夜天逸倒是来找你呢?你是怎么对他的?”风烬又冷哼一声。
云浅月笑意顿收,“风烬,你和夜天逸是不同的!别拿你和他比较。这些年我倾心帮助他,都是经你之手。谁不明白,你应该是最明白。夜天逸回来找我,一切的选择都在他。他要将这种相识相助之情磨得滴水不剩,我也无奈!但你不同,你从被我救活那一日,我就已经拿你当亲人了!”
“仅此一次,你若是再敢有下次将我忘记!我就敢出动风阁将荣王府的紫竹院夷为平地!”风烬面色稍缓,对云浅月警告。
“为什么不是将云王府的浅月阁夷为平地?”云浅月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