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我!”容景坐着不动。
“容公子,你该请一个保姆,我当保姆不够格!”云浅月白了容景一眼。
“保姆是什么?”容景不耻下问。
“丫鬟!”云浅月吐出两个字。
“原来是丫鬟,什么词到你口中出来都会新鲜一番。”容景笑了笑,看着云浅月,柔声道:“谁也代替不了你的位置。你喂我,我才能喝得下。”
云浅月本不想理,以前只知道这个家伙毒嘴毒舌,黑心黑肺,从来不知道他若是好话哄起人来也是一箩筐。她好笑地端起药碗,放在他唇瓣,没好气地道:“喝吧!”
容景皱着眉头张口。
云浅月看着他眉头皱紧,因为吞咽喉结有规律地动作,喝药对他来说是最厌恶的事情,可是坐在这里还是如此优雅,她有些嫉妒地看着他。想着男人要这么美做什么?引人想犯罪!
容景喝到一半住了口,对云浅月摇摇头。
“不喝了?”云浅月挑眉。
“不喝了!”容景道。
“都喝了!一滴也不准剩下。”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这臭毛病必须得改改。这一碗药只闻到气味她就知道里面放了多少珍贵药材才熬成了这一碗。喝一半倒一半,简直浪费。
“好!”容景很好说话地点点头。
云浅月看着他,见他果然乖觉地喝了起来,想着这么听她的话,还算有救!见他一滴也没剩的将一碗药都喝完,她刚想表扬一句,容景忽然一推碗,将她抱住,俯身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顿时一阵苦味由他唇瓣传递到她唇瓣,霎时唇齿间都是苦的。
云浅月瞪着容景,容景皱着的眉头疏散开,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