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对这个姿势熟悉无比,电视上,电影上,生活中,一对对男女经常演绎这种经典的姿势,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姿势适合自己,没想到如今体验了一把,看来这个姿势古今通用,她瞪着容景,压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么?离我远些……”
“你不是说我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吗?”容景低头,脸凑近云浅月,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我们曾经发生过的关系?”
云浅月小脸一白,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也顾不得那只手臂受伤,伸手去打容景。
“若是你不想你这只手臂真正废了的话,那你就随便乱动。我既然能治好了它,也能帮你废了它。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既然能有钱用金叶子传信,总是能养活的了你的。”容景轻而易举地扣住云浅月的另一只手,沉声道。
“你抽疯了是不是?”云浅月两只手臂都被按住在墙上,她恼恨地瞪着容景。
容景看着云浅月,眸中雾霭沉沉,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她。
云浅月被容景的视线看得心底发慌,撇开脸,避开他的视线。
“我不是抽疯了,而是疯了!”容景吐出一句极低的话,忽然俯下脸,也随着云浅月将脸一偏,将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一丝余地。
云浅月一惊,唇瓣传来清凉的感觉刹那直击她心脏,她心尖忽然颤了两颤,双手用力想挣开,却是被容景按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她想躲开脸,唇却被他压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却转眼间就被他身子压住,一番动作之后,她再想动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再也动不了一分,她紧紧抿着唇恼怒地瞪着容景。
容景却闭上眼睛,不看云浅月,在她唇上用力一咬。
云浅月一痛,紧抿的唇瓣松开,容景趁机而入。
这样的一吻如狂风骤雨袭来,又如山洪爆发,又如岩浆迸裂,再如野马奔腾。不同于不久前从灵台寺回京在马车上那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吻,亦不同于那日在醉香楼轻轻含住她唇瓣轻咬细品的吻。这样的吻带着一股疯狂沉怒的味道,如台风席卷而来,骤然将云浅月三魂七魄刹那将撞了个支离破碎。
一切思想和乱七八糟的想法尽数被抛诸于九霄云外,理智和恼怒轰然倒塌,神思漂浮,心也跟着飘起,呼吸骤停,所有一切感官的东西都失去效用。
云浅月觉得她已经不能喘息,或许是要窒息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