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以为是怕你?”容景淡淡挑眉。
云浅月想起那掌柜的距离她老远的样子,心下一阵郁闷。她好歹是大好女青年,曾经做过无数拯救国家拯救百姓救死扶伤的好事儿。可是如今怎么成了人见人怕人见人躲的夜叉了?白了容景一眼,哼哼了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了靠窗的软榻上,舒服地伸了个拦腰,摸到这软榻居然也是上等木料,立即询问,“这里老板姓甚名谁?你知道不?”
“你想作何?难道要将这里也搬走藏起来据为己有?”容景挑眉。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那么贪财呢!这里虽好,这里的老板目前没惹到我,我还没起那个吃了他的心。就是想结交一下。这么有钱,做个朋友以后也好来混吃混喝啊!”云浅月脸不红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容景眼皮抬了抬,回身慢悠悠地坐在另一张软榻上,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闭上眼睛道:“我看你别想了,这里的老板从建立了这间酒楼就没出现过。你恐怕找不到他。”
“连你也不知道?”云浅月问。
“你以为我什么都能知道?别忘了我大病十年,卧床不起。”容景提醒她。
“也是!”云浅月想着天下能人多了去了,不止她面前这个家伙是能人。遂不再问。
容景也不再开口。
“喂,你说下面那些人如何如何了?”云浅月坐了一会儿,又问道。
“你可以出去看看!”容景给出一个建议。
“无聊!”云浅月嗤了一声,也闭上眼睛,坐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好奇想看看下面那些雕像复活了没有,遂站起身,腾腾走出了房门,从楼梯上向下看去,只见他们上来什么样,下面的人此时还什么样。她不禁反省自己和容景看起来真三头六臂?至于这么吓人吗?有些郁闷地转身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