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抽疯呢!别理他!”云浅月话落,抬脚就下车,她刚迈出一只脚要向车下跳去,忽然后面容景伸出一只手将她扒拉了回来,她一个不稳,惊呼一声,栽回了马车上,栽了个四仰巴拉,后背传来微微的疼痛,她气恼地瞪着容景,“你拽我做什么?”
容景不看她,缓缓探身,慢悠悠下了马车,随着他脚落地,温和的声音传来,“抽疯了!”
云浅月顿时气血翻涌,本来半起的身子又栽了回去。
夜轻染哈哈大笑了起来,“小丫头,我就说这个弱美人是披着羊皮的狼,你看,吃亏了吧?我说的没错吧?他黑着呢!”
容景瞥了夜轻染一眼,不冷不热地道:“弦歌今年也会参加武状元大会,你确定碎雪是你的?”夜轻染脸顿时一黑,“好你个容景,故意和本小王过不去是不是?”
云浅月躺在马车上望着车棚顶,想起灵台寺那夜弦歌用一招将夜轻染扔出去的事儿,她极其无语。这黑心的家伙是专门用弦歌去对付夜轻染的。
她正感叹,只听夜轻染话落,又张扬地大笑道:“弱美人,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打错了,本小王这些天已经想出来破解了那招的招数,你那招再也奈何不了我了。哈哈哈……”
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云浅月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这二人了。
“即便如此,你也不一定赢。”容景不以为然,回头对云浅月不客气地催促,“车板上长了芙蓉烧鱼吗?让你这么不想起来?”
云浅月腾地坐起身,一把挑开车帘跳下了车,恨恨地道:“没长芙蓉烧鱼,我看到长了一车的黑蘑菇,正想着都给它拔下来呢!”
容景挑眉,“我身上也长了黑蘑菇,你要不要也帮我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