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花白不花。到嘴的东西给人,不是我的风格!”云浅月毫不犹豫。
“恐怕我们做不了主。钱焰是定然可以破解了的。到时候我们也变不没这些东西,所以,恐怕是只能上缴国库。或许皇上会让这些佛像继续留在这里也说不定。毕竟这是佛像,有几个人会敢砸了佛像去花?”容景道。
“那可不一定。没准国库此时空虚,皇上也不会忌讳的。”云浅月摇头。
容景不再说话。
“难道真让我说对了?国库此时真空虚?”云浅月问。
“嗯!”容景点头,似乎叹息了一声。
“靠!若是让那老皇帝知道的话,他吞没这些佛像是肯定的了。国库也不是我家的,要是我家的我也许手下留情,既然是老皇帝的,将来传给夜天倾那个讨厌鬼,我怎么也不能让这些金像落在老皇帝和夜天倾手里。”云浅月道。
“那你可有办法能阻止钱焰破解?我对机关暗道不是很精,怕是阻止不了。”容景看向云浅月,见她蹙眉,似在思考,问道。
“先不用管他,这个密室如此精密,他怕是一时半会也破解不开。我们先继续给你疗伤。”云浅月道。
容景摇摇头,“就到这吧!你内力如此耗费,看似涓如泉涌,我怕也经不住如此消耗。我如今已经被你治疗了一半,剩下的我自己慢慢来。总归这回是死不了了。也算是托了你的因祸得福。”
“我觉得我还可以为之。不用说了,继续!”云浅月摇头。再不理会外面响动和偶尔传来说话的声音,继续为容景疗伤。这是基于她一直做事的原则,只要拿定主意做一件事情,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容景见她坚持,也就不再说话。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几日相处,他还是了解她几分秉性的。有些人汲汲赢取一生追求,学富五车,怕是也不及她的该坚韧时候坚韧,该洒脱时候洒脱。
时间缓缓流逝。
大约又半日后,容景伤势已经恢复十分之八,云浅月嘴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意。
容景却没有笑意,则深深地凝视云浅月,眸光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