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顾我?还一夜?”云浅月看向软榻上的被子,明显被人盖过连消灭证据都没做,怪不得她半夜摸不到被子呢!感情是他盖了去,她咬牙启齿,“这么说他盖了我的被子?让我半夜没被子盖?被冻醒两回,冻感冒了,这就是你说的他照顾我?”
彩莲立即噤了声,又觉得景世子不是那种人,小声道:“小姐,是不是你觉得热不要被子,扯了这帘帐盖,所以景世子盖了被子……”
“胡扯!我热个屁,我冻死了!”云浅月口爆粗话。
“小姐,您小声些,您怎么能说话这么粗鲁呢!而且昨日景世子在小姐闺房过夜之事无人知道,若被人听见不好……”彩莲连忙上前小声劝道。
“你为什么不在房间照顾我?”云浅月对彩莲瞪眼。居然一头大灰狼在她房间睡了一夜她都没发觉,果然从来到这里之后敏感就退步了。
“小姐,您那酒气太大,奴婢几人熏得难受,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若是再待下去的话估计和小姐一样会醉得昏睡不醒,正好景世子也愿意照顾小姐,所以……”彩莲声音小了下去。
“所以你就让那个黑心的家伙在我房间了?”云浅月接过话。
“小姐,景世子给您吃了醒酒药,否则您怕是三日也不醒。景世子真的对小姐很好的。景世子大病了十年,身子一向不好,你不盖被子盖帘帐,他自然盖了被子……”彩莲小声地给容景找理由。
“反正怎么说都是他对了!阿——嚏!”云浅月又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心下恼恨,扫见桌子上烧得一层灰烬,又恼怒地问,“你看看桌子上?烧了什么?”
彩莲顺着云浅月目光这才看到桌子上被烧的一层灰烬,她疑惑地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对云浅月道:“小姐,像是烧的纸灰!”
“怎么会有纸灰?谁烧的?”云浅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