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那三十多岁男子道。
“呵呵……”南凌睿忽然笑了起来,折扇一开一合,颇为有趣地道:“这可就有意思了,云浅月何德何能居然让容景和夜轻染另眼相待?难道她真是非同一般?那些传言不过表象?只是可惜了,今日她醉了,否则本殿下可以见识一番传说中的第一纨绔女子,到底看看她有多嚣张跋扈,那些恶名之下可是有真实性情存在?”
“反正殿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离开天圣,这云浅月慢慢观察就可。”那男子道。
“嗯,你说得不错!”南凌睿点头,伸手拍拍三十多岁男子的肩膀,哥俩好地道:“张启啊,本殿下幸好将你这个谋士也带来了。否则定被这天圣的乱花迷了眼,不知道真玉在何处啊!”
“太子殿下其实睿智英明,不过一时好玩而已,属下不过是略微提点,起不到太大作用,能帮到殿下就好。”那叫张启的男子立即恭敬地垂首。不卑不吭,丝毫不居功,也不因为南凌睿亲近而自骄自傲。
“这回若是能有收获回去,本太子定会好好犒劳你!”南凌睿松开手,抬步向前走去,“走了,先去达摩堂讨灵隐大师一杯酒喝,看看容景和灵隐大师酿的酒到底有多好喝!居然让那小丫头一杯就醉!”
“是!”张启和另外三名男子立即跟上。
一行人向达摩堂而去。
几人离去后,容景从暗处现出身影,对着南凌睿离去的方向淡淡一笑。
“世子,睿太子注意到了浅月小姐,恐怕不妙!”弦歌隐身的比容景更远一些,他虽然功力高深,但不及容景以臻大成,不敢离得太近,南凌睿和他身边的四位随扈显然都是高手。此时见几人走远,来到容景身后,担忧地道。
“无碍!”容景不以为意地摇头,对弦歌吩咐道:“你去告诉灵隐大师,既然睿太子想要喝酒,就让他喝个够。将我刚刚送去的那坛兰花酿都盛情款待了睿太子吧!我稍后给灵隐大师送一坛灵芝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