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不能卖,但可以捐出去对?吧?”

律师有些惊讶,以崔柠分到的字画来说?,那些字画在?周父车祸身?亡已经?开始升价,如果每年租出去展览,也能赚不少钱。

但若是捐出去,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是可以,以周先生之前签的合同条约来看,只?要捐给不盈利机构,都不属于卖。”

“那我把我分到的字画都捐了,还有公司的股份变卖也捐出去,捐给山区的贫困地区,支持失学儿童返回校园读书。”崔柠说?。

律师现在?不是惊讶,是惊愕,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崔柠,但崔柠没什么表情,分到这些东西他还嫌脏,本不想要,但想想要了这些东西去做好事,也算洗掉这些钱的脏。

只?是洗掉钱的脏,并没有洗掉周父的脏。

律师见状看向周望卓,周望卓冷淡道:“他既然要捐就让他捐。”

如此?一来,律师也只?能点头。

遗产全部处理好后,崔柠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周望卓的声音。

“弟弟,帮我向小?郁问好。”

崔柠迅速回头,他防备且警惕地看着周望卓。说?实话自从周望卓回国,他就一直不放心?。

周望卓绑了曲郁山两次,如果不是曲郁山心?软,这个人早该在?监狱或者精神病医院,而不是在?这里像个定时炸弹。

崔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只?知?道他很危险,很有可能伤害到曲郁山。

看到崔柠防备的眼神,周望卓露出今天第一个笑,略带点嘲讽的笑。他明明是坐着,崔柠站着,却仿佛是他在?俯视崔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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