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信他的话,只会认为他是精神病。
曲郁山不知道怎么解释,崔柠那边耳垂已经红了起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青年看,醋意和甜意一起在心头翻涌。
但无论是醋意压过甜意,还是甜意压过醋意,都只有一个结果——
亲曲郁山。
只是分亲的力度罢了。
甜的话,就轻一点亲,柔柔地含住曲郁山的唇舌。
醋的话,就重一点亲,亲得对方只能跟自己求饶。
曲郁山再迟钝,也察觉出崔柠的眼神不对。他忙伸手推开对方,试图控制局势,“你先冷静下,你听我说。”
“嗯。”崔柠给面子地应了一声,但他的心神早就不在曲郁山的话上,故而曲郁山接下来的一番话注定是对牛弹琴。
他费力解释自己对对方的感情是纯洁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他过来陪崔柠住,是因为怕周父找上门,还怕崔柠心态不好考不好。
曲郁山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口舌都干了,他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问崔柠,“我已经说清楚了?”
而他等到的回答却是——
“我可以亲你吗?”
曲郁山今夜第二次无语,他闭了闭眼,“不可以。”
音还没落地,唇已经被堵上,刚喝的水等于白喝。
先轻后重,是崔柠最终下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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