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我的书包在后面。”周望卓见曲郁山开始配合,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走。

走了一段距离,周望卓发?现自己肩膀处多了个小脑袋,曲郁山把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距离比之前?更近了,他闻到曲郁山身上的味道——

甜麦片的味道。

小孩身上大多都有味道,有的是牛奶味,有的是糖味,也有的是臭味,跟个人喜好吃什么和个人卫生习惯有关。

周望卓原来早餐的时候去过曲家,看到曲郁山坐在餐桌前?喝甜麦片。

*

“望卓哥,你先……先松开我。”

推不开,微弱电流持续不断,曲郁山猛地咬住牙,又松开,他只能先出声让对方松手。

周望卓侧头看向怀里的青年,原来的小孩长大了。

因为白俄血统的原因,即使在最昏黄的灯光下,这张脸依旧是白的。如上了钛白颜料的皮,貂毛画笔一划,添了西洋红色的唇。

“你先告诉我,家里的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周望卓说。

他问的漫不经心,曲郁山听得心惊肉跳。

周望卓果然知道了,要找他算账了!

等等,他不?是一直盼着这天吗?为什么要怕?

真是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