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觉似乎还在,滚烫湿润,每一下都仿佛能灼伤人。
曲郁山连忙抬起头,囫囵洗完了这?个澡。洗完澡后,也没有那么困了,他吹干头发下楼,早餐已经做好,而周望卓却不在了。
“妈妈,望卓哥走了?”曲郁山在餐桌前坐下,眼睛看向四周。
“走了,说还有事。”曲妈在曲郁山手边放下一杯果汁,没有外人在,她换成了俄语。
周望卓不在,曲郁山终于可以问出自己的疑问,“妈妈,他怎么会在这里?”
“来采风。”曲妈也坐下,“他是个有礼貌的孩子,来了这?里,就过来看我了。昨天我跟你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知道你今天到,就说想一起去接你。”
听到是采风,曲郁山稍微安心些?。接下来的几天,他没去管国内的事,花了两天时间调时差,就开始跟着曲妈一起早起跑步,然后回来洗澡,再去逛超市,做做饭。
养生几天,曲妈先出去玩了。
曲郁山看着穿了一条露肩红裙的曲妈,默默递了条黑色披风过去。
曲妈接过围上,看看一脸落寂的儿子,忍不住笑着说:“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也没有用的,你老娘我要出去浪了。对了,我烤了松饼,待会记得拿出来吃。”
她往门口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弯腰亲了下曲郁山的额头,“不用等我,大概我要明天早上才会回?。”
曲郁山不由想起在国内的曲爸,但他并没有提,只是站起来送曲妈去门口。
看着曲妈身姿摇曳地走向黑暗,他突然觉得?不对,看看门后的外套,再看看曲妈身上似火的红裙,终于发现不对劲之处。
曲郁山一把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冲出去,“等等,妈妈,你外套没拿。”
“啊,我忘了它。”曲妈听到声音,转回身,但她只是松松披在身上,“你回?去吧,你的体质随你爸,别感冒了。”
目送曲妈离开后,曲郁山才回?到房子。没了曲妈,房子一下子显得空荡不少。曲郁山这几天一直没开手机,提前给?自己放起了年假,如果公司有事,楚林会邮件联系他。
无聊地看着电视发呆时,门突然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