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以曜,你给我躺下,趴好!”
后来,在哥哥强硬的要求之下,弟弟生怕惹他生气,只得乖乖趴下了。
哥哥给他上药时,不仅看到他后背交错着的血痕,也瞧见了弟弟肩头处留下的伤疤,这是哥哥之前用匕首狠狠刺进去的。
“疼吗?”哥哥禁不住问。
他站在弟弟的角度,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是他被自己的亲哥哥、伴侣这般对待,心里的创伤想必更深,远远超出了肉体上的伤痛。
“老婆,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你……”
哥哥滞了滞,他见弟弟都疼得额头不断渗出冷汗,竟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内心轻叹,垂眸专心为弟弟涂药,最后也拿了件干净的衣衫,慢慢为弟弟套上。
哥哥低头帮他系上衣扣时,弟弟突然贴近了哥哥的脸颊,偷亲了一下。
哥哥躲闪不及,顿时愣住了,得逞的弟弟眉眼含笑,说:“老婆,反正只要亲到你,我哪里都不疼了。”
哥哥:“……”
玄鸽睡了许久,当他缓缓掀开眼皮,却依然处在昏暗的环境。
前方只有微弱的光亮,但这条狭长幽深的甬道,他却看不到尽头。
“我……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刚苏醒的玄鸽有些恍惚,他张口一说话,就感到喉咙一阵干涩,他的声音也哑了。
“你睡了两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