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寒薄唇扯动,吐出两个字:“都有。”
温酒眼眸眨眨,又问一个:“那你就不怕被我缠上?”
“不是被你已经缠上了?”
“也是……”
温酒没忘记当年徐卿寒可是看不上她的,还说她被温家惯得太以自己为中心,他可没时间奉陪。
这些话,很奇怪就算过了在多年,依旧是历历在目至今。
她伸出手,揪着男人的衬衫领口:“反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这两个人女人和颜悦色的,不管是董遇晚还是施宜初,最好都别来招惹我,不然我才不管谁帮过你父亲,谁身世可怜,照样抽。”
徐卿寒握着她的手,低声保证:“你放心。”
温酒意思就到这,多说无益。
她转头,看了看主卧静悄悄的,突然响起小豆芽:“你女儿呢?”
“楼下保姆在喂她吃水果。”
“不是在妈家喂了奶?”温酒话落,刚想把徐卿寒推开坐起来,而门口处,传来一道奶声奶气地疑问,快了一步:“妈妈?”
她和徐卿寒同时转过头,看到小豆芽吃的肚子鼓鼓的,然后跑到主卧门口来了,正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大床上这一幕,不懂就问:“为什么爸爸要压在你身上?”
“……”
温酒僵了一秒,马上把男人推开。
她没忘记自己女儿虽然小,却比别家大龄的小朋友还要喜欢讲话。
遇上新鲜物,总是要问个所以然来。
小豆芽已经迈着步,慢吞吞地过来了,握着小拳头还打了徐卿寒西装裤角一下:“你是坏人。”
徐卿寒坐在床沿也不急于起身,长指将衬衫领口系上,同时不动声色挑眉道:“我怎么是坏人了?”
小豆芽嘟着嘴巴说:“爸爸会把妈妈压坏的。”
她怕徐卿寒听不懂,还比划了两下:“爸爸这么大……妈妈这么小,你坏。”
徐卿寒低笑,正要说什么,就被温酒是一记眼神儿给镇压住了。
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下床,同时低低警告男人:“别教坏我女儿。”
然后便也不管小豆芽满脸忧心担心自己被压坏的事,走到卫生间去洗澡。
徐卿寒在后面,跟女儿说:“你看你妈妈还能走路,没被压坏。”
……
夜深人静也该入睡了,小豆芽还小,平时都是跟着大人睡。
今晚不例外,自然也是睡在主卧里。
温酒富花了半小时洗完澡,穿着睡袍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徐卿寒把她抱在床中央,正拿出了那张写满名字的白纸,哄着小姑娘挑一个。
小豆芽又不认字,不过还装模作样地拿着白纸,看的很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