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温酒很没骨气求饶:“骗你的,贺梨没用过浴缸。”
徐卿寒低首,炙热的气息贴着她的后颈,低低说:“晚了。”
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一早就没准备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
两人压根就没有准备生计品,温酒又完全被迫的姿态,跟他一起制造小豆芽了一次。
洗过澡后,公寓没有旁人,温酒随便裹着白色浴巾,也懒得换上睡裙。
她就这么在徐卿寒的面前晃,亲自把床单和被套都换成新的了,连枕头芯,都是从衣柜里拿出一对没用过的,然后把这位大老爷请到了床上躺。
徐卿寒高大的身躯慵懒地靠在床头,强健的胸膛也没穿衣服,劲腰只盖着被子一角,发出的嗓音略沙哑和疲惫:“过来陪我睡会。”
温酒没躺下,而是坐在床沿,让他休息。
明明在浴室里还血气方刚极了的男人,现在被照顾的跟一个三岁儿童似的,连被子,都是要她弯腰,亲手盖好。
徐卿寒修长的手,覆在额头上,在闭目养神。
温酒也没走出房间,静静地打量了很久男人英俊的外表,纤长的眼睫下,凝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是个很善妒的女人,小心眼又爱记仇。
说实话,很难以想象像这张床被贺梨躺过,他都不愿意躺。
他要是和董遇晚之间发生了什么,那这女人在徐卿寒心目中的地位显而易见了。
温酒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原本是叫他休息,到头来又出声打扰他休息:“徐卿寒,除了我以外,你还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
主卧气氛安静一片,她看着男人不变的神色。
有点怀疑徐卿寒不愿意搭理她,又没有证据。
“喂?”温酒伸出手,去摸摸他的下颚,说:“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徐卿寒这次终于有点反应了,掀开眼皮,视线扫了过来。
餍足过后的男人,此刻神情还是说话腔调,都带着许些慵懒,薄唇扯动:“这个难数。”
温酒嘴巴说不生气,眼睛已经透露出了杀气。
她哦了一声,尾音拉长:“说说看,你都看了哪些身材好的?比如比你年纪大点的。”
徐卿寒幽黑的眸色盯着她,嘴角浮出一丝笑:“你又想说什么?”
温酒的试探心思被男人轻易就看透,偏偏他坏得很,都是模拟两可不讲清楚。
她有些气,说:“你这样的男人外面彩旗飘飘……”
徐卿寒打断她的话,语调微沉:“如果你不想被我收拾,想好了再说话。”
温酒口中的话,活生生被咽了回去。
说时候,挺郁闷的。
她漆黑的眼眸定定看了徐卿寒好一会,也不管他被子下的身躯什么也没穿,直接伸手拽着被角,掀了起来。
“董遇晚有看过你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