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止不住的红,在电话里骂了一句,便不等徐卿寒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被握的很热,屏幕还没暗下,电话重新来了。
这次温酒怎么也不接,还挂断。
徐卿寒打了几次,大概是知道她是狠了心,便改成发短信进来:【你挂我电话有什么用,晚上不是还得回家被我压?】
透过字里行间,温酒都能感受到他的嚣张。
她也是个不服输的,看到这条短信没有回,心想谁压谁还不一定呢。
有本事他别灌自己喝酒。
长时间待在上楼的房间会很没礼貌,温酒收起手机,又装作一副平静的模样,推门走出去。
她不让徐卿寒来,倒不是说怕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心思。
而是明知道董遇晚想见他,偏不让这女人称心如意。
走廊静悄悄的,温酒正准备下楼,突然听见一声很响亮的耳光,就在楼梯口处,她走近几步,发现前面站着两个女人熟悉的身影。
这一巴掌,董遇晚打在施宜初的脸上丝毫不费劲。
她冷看着眼前消瘦的女人,没有忽略掉对方眼中的愤怒情绪:“你还想打我?小妹妹,你还嫩了些。”
施宜初最近一段时间瘦的厉害,自然不是董遇晚的对手。
她刚从报社回到徐家,看到这个女人,恨意从心底疯狂地涌上来,加上脸颊的五根手指印,没有看起来几分苍白可怖。
董遇晚到底比她要沉得住气,也冷静。
似笑非笑地松开了施宜初的手腕,说的每一个字都朝她心脏上刺:“你真没用,都能让徐卿寒在你眼皮底下跟他的小情人结婚,除了每天苍白着一张脸外,还能做出什么事?”
要是论起施宜初最讨厌的女人,恐怕董遇晚就是其中之一了。
仇恨值拉的,不比温酒弱半分。
“你要想先不动手,姐姐又怎么会打你呢?”董遇晚看到她愤怒的脸色,语气很平和,却也透着某种让人恨意难消的笑意。
施宜初被愤怒颠覆了理智,被打了一巴掌才逐渐冷静下来。
她殊不知和董遇晚起纷争的这一幕被温酒看到,冷着声说:“我没用,你又能得意到哪里去?丢了自己的未婚夫,到头来寒哥连碰都不愿意碰你,他心心念念爱的是温酒,是她,不是你。”
董遇晚眉眼的笑意在她的话里,逐渐冷漠了下来。
她正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先睹见了一抹女人身影。
温酒看戏看的津津有味,见自己被发现了,也没有半点尴尬。
“你们继续。”她倾靠在墙壁前,白皙的手指缠绕着发丝完,煞有其事地评价:“还挺精彩的。”
董遇晚人生阅历让她永远,都能在各种场合保持着属于女人的那份淡定。
反正,被打巴掌的,一身狼狈姿态的,又不是她。
施宜初见温酒不知什么时候来,又听了多少去了,心底存着一丝报复的心态,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开:“脱光了勾引徐卿寒的是董遇晚,温酒,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她是来抢徐卿寒的。”
温酒惯来会抓重点,一段话里,只抓住了前面脱光两个字。
施宜初故意要让董遇晚颜面尽失,语气幽幽道:“她呢,做出不要脸的事,何止这一件?”
“你想知道,就帮我把这一巴掌,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