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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电影放到第一个恐怖高潮点,他刚想捂着眼睛嗷嗷往何廖星怀里扑时,他就发现他星哥被吓到疯魔,叫得是最惨的一个。

梅菜:“……”

梅菜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哥你怕啊?”

“没。”何廖星伸手抱住他胳膊,非常倔强,“我只是有点冷。”

然后梅菜胳膊全程都没属于自己过,他被吓的同时,还得轻拍何廖星后背安抚他不要怕,没事的。

何廖星一边只差往他怀里钻,一边还坚强维持自己超酷的人设不崩。

“有点冷。”

“是别人叫的,不是我。”

“空调坏了吧。”

“这鬼片也就这样。”

等到电影放映完,灯光亮起时,何廖星迅速恢复到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全都没发生过。

梅菜拉着何廖星,十分熟练地哄他:“来,不要紧,爸爸在你身边,电影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当梅菜手接触到何廖星胳膊时,发现他身体温度有点高,顿时咦了声:“星哥你很热吗?”

电影院里的人都站起来走得七七八八,但室内仍然残留了许多信息素的味道,大多数都是alpha的。

各种各样陌生alpha的信息素。

无孔不入,四面八方涌过来。

何廖星只觉燥热难耐,异常烦躁,而那些让人难受的信息素一个劲往这边钻,仿佛催吐剂般,让他生出前所未有的恶心感。

这个症状……何廖星皱了下眉。

因为他这个病例特殊,所以医生特地加了他微信,跟踪回访他的后续反应,还给他发过注意事项,其中有一条是,在腺体恢复前,尽量不要去人群密集(尤其是alpha密集的场所),alpha的信息素会不断对他产生刺激。

他的身体发生了一定程度变异,以为自己是只alpha,所以本能会对其他alpha信息素产生排斥,而在腺体受到损伤情况下,他会变得更为敏感。

唯一可解的方法是——回到自己alpha身边,接受对方信息素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