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凉凉立即开窍:“早生贵子行吗?”
安爻忍不住骂道:“你觉得行?”
何凉凉一脸认真,“不然问问双悦?”
池缎大笑着揽住安爻肩膀:“凉凉说行就行,就让他写过去,双悦说不定会穿着上回那件姑娘衣裳去追杀他。”
何凉凉一想到对方拿着鸡毛撢子疯狂敲地的画面,瞬间一抖。
季澜笑道:“写成亲适用的诗词,譬如在天愿作比翼鸟这种的就行了。”
何凉凉连连颔首,大家也围在桌边讨论了起来。
一整个下午,每个人都分配好了要写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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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过后。
季澜带着一身洁净水气,坐到床榻上。
因他想在榻上写字,故夜宇珹便在床面放了块硬实的板子,上头摆了几张红纸。
季澜半趴在红纸前方,一手拿起墨笔,正准备提笔,床榻蓦地往下陷沉。
夜宇珹趴到他背上,低头亲上湿漉的发梢。
季澜偏眼往后看去,见对方一如往常,入寝时已是连里衣都懒得穿,强健的胸膛看似一半都压在他背上,可因他正要写字,故夜宇珹其实有用胳膊撑着,没让整个重量压上他。
“等等你也要写一张。”季澜含笑。
夜宇珹懒亲着他耳廓,道:“就写下午你说的那句?”
季澜点头,说道:“还是想写其他的?”
夜宇珹不重不轻的咬了下他耳尖,“随你。”
写喜联这种事,一炷香便能完成。不必浪费太多时间。
季澜拿笔想了会儿,道:“那我就写我那句了。”
他认真的点了两下墨,接着往红纸上撇去。
怎知夜宇珹突然将身躯往下压,季澜手上笔尖一歪。
一张红纸毁了。
季澜知他是故意,便淡定的那张纸往旁边移,从板子边上再拿了张新的。幸好安赐拿了一叠过来,床上有只蝙蝠正试图作乱!哼。
可这一回,他刚写没两横,夜宇珹忽地摁住他腰间。
季澜手腕一颤。
这张也不能用了。
就这样被写废的红纸越来越多,全数堆在床榻一角。
季澜的外袍也早已让身后人给扯乱。
眼见剩下的红纸剩没几张,他按住探进衣中的某双大掌,艰难地回头道:“你别闹…字还没写完呢。”
粗砺指腹不断在他肤上蹭弄,他根本无法专心。
夜宇珹这次却将整个身躯往下一压,直接将季澜困在他与床榻之间。
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季澜在被围住的小空间中,吃力翻过身,抬手揽住他脖颈,轻轻说道:“有人不让我好好写字。”
夜宇珹懒散的弯唇,身躯体温却是灼热趟人,季澜望了他一会儿,抱着他肩的手臂忽地往下移去,面颊晕红。
夜宇珹瞬间浑身紧绷,半晌后即低哑道:“今晚不准你休息了。”
…
子夜刚过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