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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雨拿起自己的书安静地看了起来,符小清也插上了耳机默默打游戏。
“你们不会懂我的心情的。”邓红玉也不以为意。
恰好这时夏拾刚从电脑城回来,邓红玉立马站了起来,顺便用手抚了抚快要掉下来的面膜。
“小拾!”邓红玉刚喊完,又忍不住嘴角上扬,“你之前还真说对了,良时太太居然是个男人,还那么好看!”
夏拾耐心地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邓红玉像是没听见,开始拉着夏拾絮絮叨叨时聿的事迹。
虽然前几天邓红玉也拉着她颠来倒去地说着良时怎么怎么样,但今天不一样,她讲得是时聿作为画家的事,显然是做了一番功课。
夏拾看了一晚上电脑,眼睛确实有点受不了,干脆坐下听着她说话,权当休息了。
夏拾也没有想过要告诉邓红玉,自己就在时先生那做家政。在她看来这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不泄露客户的信息是每个行业的标准。
“时聿在那场比赛里得了第一,最后宣布奖的时候,居然没人知道是谁!”邓红玉捧着贴了面膜的脸花痴道,“最后一夜少年成名!”
邓红玉说的是时聿十二岁的事。当时一场国际青年画家比赛,十八岁以上四十岁以下都算青年。时聿的大师兄也参加了那场比赛,顺利进入决赛,时聿陪着老师一起去为师兄加油。
时聿还是学生,每天的画画练习是少不了的,那几天老师也顾不过来他。时聿一个人无聊,在画室里画了一幅《扬山图》。他也没多想,顺手放进了一堆卷轴中,哪想到被他大师兄给搞混了,直接当成自己的作品交了上去。
偏偏决赛题目是任画家自由发挥,画轴打乱,不署名。这幅画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被评为第一。最后领奖的时候自然没有人上去,大家都四处张望着,想知道是哪位对手画出来的。
最后,正在玩着手机游戏的时聿不经意间抬头往台上一扫,愣了愣,转头问旁边的老师:“老师,我的画为什么到台上去了?”
画室是时聿老师的,时聿师兄画完后拿去给老师看,两人顺手就放进了一堆卷轴里,谁也没想到时聿拿了和比赛一样的卷轴画画。
老师还没搞明白事情的发展,时聿的师兄已经瞬间反应过来了,立刻把时聿给推上了台,然后向组委会解释缘由。
时聿十二岁的成名之作就这么在世人面前展现出来。
虽然最后因为时聿不符合青年的要求,第一名被重新评定了,但时聿的名气却从此远播。
“他……很厉害。”夏拾没有去网上搜过时聿,被邓红玉说的一愣一愣的。
“没错!”邓红玉好不容易见有人对她的话有反应,高兴地又开始打算普及时聿的事迹。
“红玉。”夏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的面膜……干了。”
“啊!”邓红玉短促地喊了一声,再顾不得说时聿的事迹,立刻捂着脸进了卫生间。
夏拾望着邓红玉夸张的动作,浅浅地笑开了。
之前的杂志社被那位编辑连累,直接掉到三线开外,时聿也没再投稿。一大波良时的粉丝跑到时聿的微博下问他以后在哪家杂志社连载,希望他把故事讲完。
时聿靠在电脑椅上,看着屏幕上的一堆评论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过了一会儿,时聿发了一条微博。大意是自己不再为哪家杂志供稿,但故事还是要画完,所以以后他会在微博上直接发出来。
很快评论以爆炸的速度增长,时聿盯着其中一条良久没有动静。
那条评论写着:博主这是要改行当漫画家了?怕是江郎才尽了。
邓红玉把时聿设为特别关心,在第一时间接受到了他微博的推送。
“时聿说他以后在微博上更新漫画,哈哈哈哈,我正担心不知道以后上哪看良时太太的漫画呢!”邓红玉从床上探头出来乐颠颠道。
“你为什么还叫时,时聿,叫太太?”夏拾分明不是想问这个,却下意识把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
“习惯了习惯了。”邓红玉不在意地挥手道,又缩进了床内,还打了个滚。
夏拾没有微博,手机里的app少得可怜,有也是关于编程了。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她没什么爱好,另一方面也因为手机本身的限制。
她的手机是高考完在二手市场买的,那种勉强算智能,厂家都没有了生产线的手机。平时也就能打打电话,上网查点资料,内存也小。
夏拾盯着电脑好一会,才用电脑注册了一个微博号。研究了半天,一直到熄了灯,她还在摸索。
等好不容易才注册好,登了上去,夏拾发现自己不知道时聿的微博号。
在网上应该能搜到吧?夏拾在心里默默想着,毕竟时先生那么出名。
结果夏拾搜了半天,讲得都是时聿的家世和获奖的次数,以及他的盛世美颜,并没有他的微博号。
难道自己看不到连载漫画了?夏拾望着电脑上满屏的各种偷拍的模糊图片发起了呆。又回想起平时见到的时先生,忽然也觉得时先生是真的盛世美颜。
在上床睡觉之前,夏拾还是找到了时聿的微博号。她在时聿的名字后面打了‘微博’两个字,瞬间就查到了。
夏拾马上关注了时聿,然后上床睡觉了。
时聿粉丝太多,别人关注了他,他是不会在意的。尤其一个没有头像,名字是一串字母和数字像极僵尸粉的粉丝更不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一出门热浪就迎面而来,即使在绿化做得相当好的小区也是一样。时聿皱了皱眉,直接往车库走去。
“小聿今年都二十六了,到现在都没牵过女孩子的手!”时母坐在沙发上叹气,显然非常担心自家二儿子的情感问题。
“真的吗?还以为小聿交往过很多女生呢,艺术家不都在感情上比较放得开?”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对着时母笑得亲昵。
屁!向来温柔优雅的时母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句,他们家小聿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看到女孩子从来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这不,时母想着温柔型,乖巧型的都不行,干脆找了一个火辣风格的。正好赶上下面合作公司要来凑近乎,直接就让人进了家门。
时聿才刚把车停进自家院门口,管家已经跑进去告诉时母了。
“小聿过来了,那个……小雅跟我一起出去看看?”时母犹豫了一下问道。
“好的,伯母。”
时聿刚下车就看到两个陌生的女人站在自己的母亲身边,年轻的那个穿着一身大红色包臀裙,更显得肤色白嫩。
“小聿快过来,这是小雅,你们认识一下,都是同龄人有话题讲。”时母笑吟吟说道。
时聿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俊眉,看着时母身后的大哥对着自己摇头,只好点头装作同意。
“妈,都进来吧,外面热。”时盛扬开口道。
“好,好。”时母心满意足地转身走进大厅,后面跟着一行人。
时盛扬这段时间都呆在家里,就为了陪着刚生产完的妻子和儿子,哄着他们母子睡着了,一下来就被他妈逼着给小聿打电话。其实要他说,感情这种事急不得,缘分到了自然就能水到渠成了。
陪着坐了一个多小时,时聿越发的烦躁,空间里泛着陌生的香水味,还有两个聒吵的女人都让他不堪忍受。
“妈,我头疼先上去休息了。”时聿才说完已经站了起来往楼上走,时盛扬见状也说要去看自己的妻子。
“最近很忙?”两人一直走到二楼,走在后面的时盛扬才开口问道。
“老样子。”时聿随口说道,“嫂子身体怎么样了?”
时盛扬想起房内自己的爱妻,冷峻的面容上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说道:“差不多快恢复了,你小侄子长得太壮了,让他妈吃了不少苦。”
“嗯。”
“之前不是说要去法国呆一段时间,怎么一直没动静?”时盛扬问道。
自家弟弟从小在绘画方面极具天赋,前两年大大小小开了好几个个人画展,但是最近好像一直都很平静。虽然时盛扬不懂艺术,也知道艺术这东西靠得是灵感。所以他有点担心时聿是不是陷入了瓶颈。
时聿刚伸出手放在自己房间的门把上,听到他哥的问话顿了顿,最后干脆转过身来说道:“想休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