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峰没有发怒,轻勾了勾他的下巴,“如今太子位空缺,他们你争我夺不惜陷害毒杀亲兄弟,怜奴不想去管一管?”
乐天:“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郑元峰心情稍好了些,淡淡道:“我的缘法便是你?”
乐天含着泪点了点头,“阿蛮,你收手吧。”
郑元峰的手从乐天的眉间滑过,一直抚摸过整张宝相庄严的面孔,他低声道:“怜奴,在这世上,我一无所有。”
“我知道,”乐天恳切道,“所以我来度你。”
郑元峰的手从乐天的下巴滑到他的颈子,神色罕见的伤感,“怜奴,你度不了我。”
郑元峰忽然一把将人抱起,乐天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他轻飘飘地被郑元峰扔入榻中,因为药玉,他猛地弹了一下,含着泪转过脸却见郑元峰在脱衣裳。
郑元峰这个人是有一些野性的,他虽是皇子,从小长在皇宫却无人教他礼节,与生俱来的贵气只会为他招来谩骂与白眼,久而久之,他身上就融合出一股矛盾的气质,像是一匹尊贵的狼。
尽管脱衣的动作慢条斯理,但从他幽深的碧眼中散发出的光芒几乎要将乐天撕碎。
乐天颤抖着看着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又紧接着脱下了自己的中衣,露出一身狂野的腱子肉。
乐天看傻了,差点没流口水。
“你、你做什么……”乐天慌张道,心想千万是我想的那样啊!
郑元峰循序渐进了这么久,早就等不及了,抬眼淡淡道:“自然是拿怜奴取乐了。”
乐天脸唰的白了,尽管日日要用药玉,他早就心里有所准备,但真的看着郑元峰大摇大摆地上了榻,还是怕得要躲,他刚一动,纤细的脚踝就被郑元峰抓在掌中。
乐天回首,对着郑元峰拼命摇头。
郑元峰不为所动,轻轻巧巧就将人拉进了怀里,抚摸着乐天发抖的身子,沉声道:“怜奴不喜欢那些药玉,是吗?”
乐天含着泪慢慢点头。
郑元峰勾唇一笑,“那就不要了。”
药玉被除去了,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乐天软倒在了榻上,双唇微微喘着气。
郑元峰看着乐天全身都已绯红香汗淋漓的模样,伸掌将人翻了过去,乐天早已失了神志,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乐天骤然一疼,他轻叫了一声,迟钝地回头,却见郑元峰双眼深沉地望着他,“怜奴,我要弄脏你了。”
之后,比药玉更大更热的利剑劈开了他娇嫩的身躯,从不知疼的乐天哭叫出了声,“疼……”
郑元峰也是流了满额的汗,虽用药玉养了这么久,但比起不会膨胀的死物,他对于乐天来说也还是承受太过的负担。
郑元峰瞥了一眼,见没有出血,放心地慢慢动了起来。
乐天起初只是小声哭着叫疼,在郑元峰温柔的动作中适应过后,又因为渐渐泛上来的麻意哭声也变了调子,变得既婉转又缠绵,娇娇怯怯柳莺啼鸣一般。
郑元峰轻笑一声,捞起意识逐渐迷乱的乐天深吻了下去,怀里的人本能地回吻了他,甚至因为喉间干渴而去抢他口中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