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胸有成竹:“小事。”
看
来是已经选择好了,乐天在心里阴险地笑出了声,心想系统果然都是单纯的构造。
如此又过了半月,韩齐终于从两广回来复命了,他一路风尘仆仆回到东厂,却没见到林乐天,有人告诉他千岁爷已多日不临东厂不曾露面,已经有传言说他病重了。
韩齐心中一惊,面上却不显,“不要胡说。”
那人也知道韩齐如今是九千岁面前的红人,讪讪道:“我们都是见不到九千岁的人,你去宫中瞧瞧不就知道了。”
韩齐没再多说,拜别了此人,揣着胡戚道等人的认罪状正要入宫,刚骑上马便遇上了喝得醉醺醺的蔺如丝,青天白日的,蔺如丝满脸通红,在马上摇头晃脑地唱着小调,头顶的圆帽都歪了。
韩齐看也不看他一眼,手臂催动马缰要走。
几个进出的锦衣卫见两人撞上了,都盘着手在那看热闹,守卫也忍不住伸长脖子。
韩齐不理,蔺如丝却是不依,策马挡住他的去路,抬手拿马鞭抽了过去,韩齐眼明手快,一把揪住破空而来的马鞭,冷冷道:“让开。”
“怎么与你的上峰说话?”蔺如丝打了个酒嗝,双眼慢慢地眨着,他喝醉了唇齿迟钝,话说得慢,却字字清楚,“你这小子,攀上了九千岁,就不拿我们当人了?”
韩齐脸色铁青,微一用力,细软的马鞭活了一般被甩了回去,蔺如丝没抓住,马鞭脱了手,他怒道:“你以为你能靠着九千岁威风多久?!等他死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身边一片死寂。
这可是东厂,蔺如丝敢这样说话?几个锦衣卫神情骇然,心想蔺如丝不要命了,哪怕林乐天真的病得快死了,也不是蔺如丝能这样言语诅咒的,都纷纷望向韩齐看他的反应,所有人都知道韩齐是九千岁跟前的红人。
只见韩齐果然动了怒,脸上锋利的线条在盛怒之中利得几乎像一把刀,韩齐是个冷漠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大概就是说韩齐这样的人。
“锵”的一声,绣春刀出窍了。
蔺如丝醉得糊涂,也真没料到韩齐会动手,绵密的刀光漫天袭来时,他竟毫无反应只瞪大了眼睛,将眼珠子都快瞪飞了出去。
随着一声嘶鸣,蔺如丝骑着的马被劈成两半,蔺如丝本人也落在了腥臭的血泊之中,马身的碎块与血肉如雨般洒在他脸上身上,酒立即醒了大半,他望着面前如地狱修罗般的韩齐惊骇道:“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下文。
韩齐冷然道:“
管好你的嘴。”
相比吓得快尿裤子的蔺如丝,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利落地收好了绣春刀,策马往宫中方向奔去。
韩齐方才真的生气了,因蔺如丝将他说成是依附于林乐天的走狗一般,至于他们三五成群地说林乐天病重了,快要死了的那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林乐天要死,也只会死在他手里,韩齐握紧马缰,狠狠地夹了夹马腹,“驾!”
一到了东华门,东华门旁已有小太监
在等了,见韩齐骑着马来,满眼都是喜色,“韩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一句话倒让韩齐讶异,说的好像一直在等他一样,他下了马,将马交给侍卫,“是九千岁派你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