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手里的毛巾,走过去就着钟意秋坐着的姿势直接把他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边往床边走边在怀里颠,惹的钟意秋哈哈大笑。
昨晚下雨就一直停电,今天还没来,蜡烛闪烁的微火给整个房间都染上暖黄的光芒,红蚊帐像是月光下温柔的波澜,一层层温柔的拂过。
肖鸣夜不敢往他身上压,侧身搂着向他身下探去,钟意秋忙拉住他的手,紧张的说:“今天不行!我还有点疼。”
“不做,给你擦药。”
昨晚迷迷糊糊的又没点灯,肖鸣夜帮他擦药他就默认了,现在亮着烛火,眼前是肖鸣夜深如海底的眼神,他实在不好意思,害羞的说:“我自己擦吧。”
肖鸣夜不给他机会,健壮的大腿用力一掀把钟意秋翻过去,坐起来拉下他裤子,钟意秋把头扎在枕头下装死。
钟意秋心里又甜又无奈,肖鸣夜大男子主义爆发,非要让人躺进他怀里睡,而且还要摆好姿势,要保证他一低头就刚好能亲到钟意秋的额头和眼角。
“那些东西是不是很贵?”钟意秋突然问。
肖鸣夜莫名,随口说,“啥东西?”
说完他就明白过来了,轻笑道,“不知道,我没买过,这些都是周哥给我的,用完再去买。”
“我看都是进口的,肯定很贵,下次买便宜的。”
肖鸣夜手掌无意识的捏他腰间的软肉,轻轻咬他鼻尖,说:“周哥说进口的好,你放心,不差这点钱。”
钟意秋不愿意了,“怎么不差?现在我们两个大男人,总共身家加一起才十三块五毛钱,够买啥?以后还是别做了!”
肖鸣夜心酸又好笑,爱死了他这个愣愣的小媳妇儿样儿,按住他亲了个够,才说,“那肯定不行!我出去挣钱,过几天出趟远门,能挣两百多。”
“什么时候走?你怎么才和我说!”
“本来过完端午就要走,我再往后推两天。”
后天就是端午节了,钟意秋想着过完他就要走了,心里万分不舍,却又怕耽误他的计划,问道,“为什么推后?”
“刚洞完房就跑了,我还是人吗?”
钟意秋:“……”
第二天一大早,袁玉兰突然来了,让肖鸣夜明天回去过端午。
钟意秋许久没看见她了,感觉袁玉兰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她新烫了卷发,穿了件素雅的衬衣搭配一条丝缎面料的半裙,一双高跟的白凉鞋,站在葡萄架下真是亭亭玉立,优雅风情。
而且她性格也温柔了许多,和肖鸣夜说话也没有了往日的尖锐和不耐烦,谈不上亲热却也还算礼貌。
钟意秋想起上次听说的八卦——袁玉兰和那个空主教的小头目胡宴朋在一起了。后来陆陆续续又听了些风言风语,说那个男的常住在她家里,还和袁玉兰睡一个屋……
现在见她春风满面的样子,想必是快乐幸福的。
因为明天要请周律书吃饭,肖鸣夜说不回去了。袁玉兰微微皱眉,说:“家里有事,妈让你一定回去一趟。”
肖鸣夜不说话,像是在犹豫。钟意秋和李宏飞都假装自己没听见,全神贯注的吸溜碗里的稀粥。
义叔帮忙打哈哈,状若随意的问,“家里有啥事?”
袁玉兰撇了一眼冷漠的肖鸣夜,有些赌气的说,“明天我订婚!”
钟意秋为他二弟李宏飞心碎一地,不加思索的问道,“和谁?”
“胡宴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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