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肖鸣夜实在太有魅力了,脱了衣服的身体,每一根线条都像是精雕细琢般完美,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原始野蛮的力量,钟意秋看的着迷,胸口的热血汹涌澎湃,差点从鼻子里冲出来。
肖鸣夜都快睡着了,钟意秋突然说:“我听说袁玉兰和那个胡宴朋在一起了。”
肖鸣夜迷迷糊糊的随口问,“哪个胡宴朋?”
“那个信教的领导,过年时你把弄进派出所的。”
“哦。”肖鸣夜想起来了,却也没说其他的。
钟意秋知道他对家里人没感情,也完全不想沾他们,但袁玉兰是他妹妹,而且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钟意秋手摸上他的腰,惊喜的发现这一块肌肉形状刚好能一手握住,像是把手似的。他手指在肌肉线条的凹窝里转了转,又问道,“怎么办?胡宴朋不是好人。”
肖鸣夜困的不行,被他一次一次撩拨的心痒,捏住他不老实的手指攥到手心,淡淡的答道,“不管她。”
钟意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先别说肖鸣夜管还是不管,就算是管,袁玉兰是否领情,愿意听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扎进肖鸣夜怀里睡了。
郑校长说他要再去郑丽丽家,后续却一直没有说结果。钟意秋有些心急,郑丽丽退学已经半个多月了,到现在他们一次都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学校里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最近都没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因为小麦成熟了,陆陆续续已经开始收割。这是夏收最忙碌的时节,他们后面的几亩麦子也能收割了,肖鸣夜和王老板请了几天假,今天开始在家收麦子。
钟意秋第一次知道学校竟然还要放麦假,专门放假让老师和学生回家抢收小麦,而且还要放十天!
放假那天下午他想追上郑校长问问,郑丽丽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李宏飞拉着他没让去,在农村,任何事情都没有抢收重要,小麦成熟后要赶紧收回去,不然长在地里掉了粒就啥也没了,这个季节又容易下雨,不及时收割脱粒运回家,这一年的收成就毁了。
钟意秋心里微叹,但目前这个情况,每家每户都热火朝天的和天抢时间,其他的事情只能先放放。
他看着李宏飞还呆着的手臂,问道:“你手干不了活儿怎么办?过两天我去你家帮忙吧。”
“不用。”李宏飞心里感动,笑着说:“你会割麦子吗,你就去帮忙?你去了我爹还要杀两只鸭款待你。”
钟意秋郁闷,因为他还真不会割麦子。
初夏时节,早上的太阳还不算热烈,钟意秋专门穿了长袖衬衣和长裤,各个房间到处找草帽,一副要下地大干一场的架势。
吃完饭肖鸣夜蹲在后院水井旁磨镰刀,钟意秋洗了碗一刻见不到他就满院子找,跑过来一看却发现了不对劲儿。
“怎么只有两把镰刀?义叔不去吗?”他蹲在旁边问。
“去。”肖鸣夜答完又加了一句,“你不去。”
钟意秋:“……”
他立马不干了,站起来抗议,“为什么我不去?我要去!三个人一起割更快。”
肖鸣夜磨完了刀,用手指在刀刃上试了试,说道,“太累了,你在家玩儿,我们今天就割完了。”
钟意秋听的心里暖暖的,肖鸣夜对他太好了,却又不认同他的说法,站起来去外面找镰刀。
肖鸣夜再厉害也拗不过他,只能帮他把刀磨了,三个人带上两大瓶水下地了。
小麦成熟后灰尘很大,干麦穗扎在脸上又痒又疼,等到中午太阳热辣辣的晒出汗,全身都刺疼烦躁。三个人并排一起割,肖鸣夜就不用说了,一会儿工夫就把他们甩开了,钟意秋郁闷的是他连义叔都追不上,义叔腿脚不方便年纪又大了,干起农活来却很利落。
肖鸣夜回来叫他喝水,钟意秋嘴巴里进了麦灰,先喝了一口漱口,才咕咚咕咚猛灌了半杯。肖鸣夜接过去一口气喝完,把水杯递给他说:“回去装水。”
钟意秋不上他的当,直接拆穿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干活。”
虽然戴了草帽,钟意秋白净的脸仍是晒的通红,因为出汗刺痒,脸上抓了好几道黑红的印子。肖鸣夜看的心疼,想着以后他们的山上一定不种小麦,再也不让钟意秋干活受罪了。
烈日下肖鸣夜的眼底却像是两汪深邃的寒潭,钟意秋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笑着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挑衅,“快别站着了,我等一下就追上你了!”
因为肖鸣夜在前面领着,三个人比赛似的速度越来越快,到12点时就只剩一点了,肖鸣夜让他们先回去做饭,自己割完就回去。钟意秋说什么也不干,拉着他先回家休息,肖鸣夜衣服全都湿透了,一个人干了他们两人干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