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睡不够,却又会做题到深夜,他的迷茫与矛盾,皆在少年时期的磨砺的一干二净,换来少不更事的早熟,以及沉默和寡言。
又或者是大学时期的他,从酒吧兼职出来,眼睑泛青地走在路上,一边抽烟一边等车。回去的室友早已入睡,他打开电脑,咬着烟,蓝光照在他脸上,编辑着他所做得项目。
他拥有多面派的不同性,拿鼓槌熠熠生辉的他,老师口中不骄不躁的他。
意气风发是他,疲惫不堪也是他。
诸多复杂,始终模糊。
才能他越多了解,越心如刀绞。
沈斯缪冷着脸色,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苦涩又辛辣的烟味充斥在嘴里,鼻腔,又侵入肺里。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沈斯缪接了,手机里的人说:“沈先生,有一位关小姐找你,要不要放她上来。”
沈斯缪冷声说:“叫她滚。”
啪得一下摁了电话。
“让她上来。”纪浔说。
“不准。”沈斯缪脚搭在膝盖上,手里夹着烟,阴沉地说。
纪浔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盯着外面。
沈斯缪狠抽了一口烟,皱着眉,又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上来。”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直到门铃响起。沈斯缪没有动,纪浔走过去开了门。
关绾湿淋淋地站在了门口,漆黑的头发粘在惨白的脸上。
“进来吧。”纪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