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浔覆下身,在他的尾椎骨地方吻了一下。
沈斯缪愣住了,几乎咬不住那根烟。
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纪浔狠狠地撞了进去。
沈斯缪嘴里的烟扔在了地上,咬着手掌抽泣着。
撞得用力,他仿佛要烂了。
这一刻他的确是一个久病难医的病人,在爱欲交织下,越坠越深。
呻吟和汗液混在一起。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窗外的暴雨如注,像敲击着他心弦的鼓声,他如同被剥了磷的鱼,翻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
爱与欲、灵与肉,都交织在了一起。
他吻纪浔说:“这一刻我离你,好近好近。”
纪浔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沈斯缪的心瞬间如山般葱茏,茂盛着群青,开始燎原。
结束之后他们湿漉漉地抱在一起,沈斯缪亲他泛红的眼皮,又去吻他高挑的鼻子。
“我们一起淋过雨,这样想是不是好浪漫。”
纪浔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背:“浪漫吗?”
“不浪漫吗?”
纪浔只是笑,没有说话。
“那你觉得怎么才算浪漫。”沈斯缪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