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过别的女孩子的内衣吗?”
纪浔压在他身上,柔软的嘴唇贴着他手臂内侧咬,湿润的舌头舔着他腋下的软肉,移上去,用嘴咬住了他的内衣肩带,缓缓地扯了下来,笑得有些随意:“只脱过你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沈斯缪全身发软,如同过电一般。
他抬手遮住潮红的脸。他的手臂苍白又细瘦,连腋下都是白的。随着他的喘息,锁骨和胸口相继起伏,贴在皮肤上的蕾丝花纹,像是富有生命一样也随着变化起伏。
纪浔垂着眼,手掌贴在了他的胸前,开始隔着内衣摸他的胸。
沈斯缪觉得这个画面色情极了。
沈斯缪挺着胸往他手里送,晃着脑袋,潮湿的头发在黑色的皮质的沙发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舌尖舔着发酸的牙齿,潮热的呼吸从嘴里呼出。
“不,不要。”沈斯缪突然反抗了起来,推着纪浔脑袋。
纪浔把头埋在了他手臂里,咬着他内侧的肉,湿软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腋下。沈斯缪的手脚都失控了,用手掌去推,又夹住了他的脑袋不放。纪浔灼热又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腋下,又潮又痒。
他咬着手指头,无声地哭起来,脚背绷直,脚后跟在沙发上乱蹭。
“纪浔,纪浔。”他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迷离又恍惚,昏暗的客厅没有一丝光,唯有玻璃窗上反射出外面微弱的光。他在不断不断地下坠,和纪浔一起溺死在这个房间里。
一种荒唐的幻觉产生在他脑中,这里变成了巨大的滩涂,而他们是搁浅的鱼。他们摇首摆尾地翻腾着,折磨着。然后干性溺亡在潮湿的绿藻上,鱼鳃也流出鲜血。
他没有鱼鳃,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喘息着。
随后纪浔抬起了头,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沈斯缪抱住了他的脑袋,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背。追逐着对方的嘴唇,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连喘气都来不及,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
像是要把对方吞了一样。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纪浔双手托在了他腋下,一把捞起了他。
沈斯缪跨在了他的腿上。纪浔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腰,隔内衣就开始吻他的胸,用牙齿咬住了繁琐的内衣边,贴着蕾丝开始舔他,把那一块舔得湿漉漉的。
“内衣没有解开。”沈斯缪的声音发哑,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里。
“嗯。”纪浔淡淡地应道,还拖了一点音。
他只是用嘴咬住了沈斯缪的内衣带往下拉,露出了他白皙的胸口。纪浔眯了一下眼,朝里面吹了一口气,看着沈斯缪瑟缩了一下,目光掠过他贫瘠的胸膛,只是笑:“平的。”
沈斯缪环住了他的脖子,柔柔地缠上去像一条白蛇似的。他挺着胸往纪浔脸上送,用蕾丝摩擦着他的脸。舔着鲜红的嘴唇,又娇又柔地说:“那你舔舔。”
耳廓泛红,声音小了不少:“也许,舔舔就大了。”
纪浔不说话,只是笑。
然后箍住了沈斯缪的腰,让他紧紧地靠着自己。没有去解后面的内衣扣,只是用掌根把胸衣推上去,就开始含住了他的乳头吸吮。
沈斯缪抱住他的脑袋,挺送着胸膛往他嘴里送。吸吮地吞咽声响起在客厅里,他抚摸着纪浔的头发,又移下去抚摸着他的背。仰着脖子喘息,青筋都显出来了,手指揪着纪浔的头发,大口大口的喘息。他产生了一种疯狂的错觉,仿佛在哺乳着纪浔一般,让他喝他的血,饮他的肉。
血液相融,这个四个字,仿佛生出了一种致死的疯狂与浪漫感。
响起了皮带的抽拉声。纪浔解开了皮带,箍着他的腰,插进了他的臀瓣里上下摩擦。沈斯缪被顶的向上耸,他用手去摸纪浔的阴/茎,喘着气说:“进来,插进来。”
纪浔咬着他的下巴,舌头一路舔上去,把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用手扳开他的臀部,摩擦着他的股/缝。
沈斯缪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背,扶着他的腰想坐下去。
纪浔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向上抬高。沈斯缪不安地挪了一下,纪浔捞住了他的腰,淡淡道:“别动。”
他伸手拿过过了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箍着沈斯缪的腰,开始给他扩张。他一边抽烟,一边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按压着。
烟味逐渐变浓,纪浔把烟夹在手里,掰开了他臀部,垂眼仔细看着那个已经湿软了的穴/口。
“好了吗。”沈斯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