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朝前走,脑子留在后头。
老王一直盯着亦忱看,看着看着就把喻辞换到了洪观旁边。
一路上亦忱都在接受老王的盘问,满车的人像听相声一样时而捧腹时而大笑,老王郁闷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样家里知道吗?”
亦忱:“知道,而且如果不是今天有这个聚会我们打算回我家的。”
“你爸能答应?”
“对不起,已经答应了。”
“他能答应?就那脾气?”
“自个儿身体不好,俩儿子里头我算好的,那么大的公司没人要,他能怎么办。”
“你是,你,唉,可惜了,你不知道那闺女多好,可惜了,真是,你没福气,喻辞也没福气,唉。”
喻辞听了一路,对老王是怨气满满,反正都毕业了,谁怕谁啊!
怼道:“是她没福气,我俩有福的很。”
“嘿!”老王跳脚,“你听听,你听听,这孩子以前多乖巧,现在呢?姓亦的都这样,这叫什么?老葛,来句话。”
“近墨者黑。”
“对,一家子都黑。”
这顿饭亦忱付全款,花了小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