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辞终于考完了,他最后一次从考场里奔出来,笑着,大笑着,扑进亦忱怀里的时候把亦忱旁边的老王吓得不轻。
“哎呦呦,这是考得多好,出来一回抱一回,你这是在吸收状元的好运气吗?”
喻辞歪头笑而不语。
再三确定后大巴车开走了,周围的家长也带着孩子零星散去,老王不知道有没有赔那个女生辣条,亦忱不再管着喻辞的嘴,任由他拉着自己道小卖部买各种零嘴,他们在树下等着毕柯,没什么人的时候就暗戳戳的腻在了一起,仿佛是终于不用再学习了,终于不用再憋着了,两个人腻得很。
毕柯远远的开过来的时候好巧不巧二位刚接完一个悠长的湿吻。
毕柯直接急刹住了车。
不知道亦忱说了句什么情话,惹得喻辞歪头,看到了自家的车,然后拉着亦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跑了过去。
“哥,你怎么才来啊?你眼怎么了?”喻辞坐上来就说个不停。
毕柯觉得自己需要缓缓,可是这一个爹一个妈的亲弟弟不给机会,他心累啊!
“我,我眼迷了,五中,它,它偏,所以来晚了。”
“哦,我们快走吧!我都饿了。”
是,你饿了,你还很开心呢,那我呢?毕柯强逼自己稳定情绪,只是这一路再没往后面看过,他绷着神经,把车开出来新手的感觉。
到家了,毕柯还得回家去,回他自己的家。
可是他不想走,有些话他觉得他亲爱的弟弟未必敢对亲爱的妈咪说,于是他以一个十分幼稚的理由将妈咪和爹地骗到了后院,十分钟说完马上离开现场,暴风骤雨也好,和风细雨也好,他的回去把家里安顿好再管这边,他那亲爱的傻弟弟真是平时不惹祸,一惹就翻天。
喻栀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客厅,反而毕高洋还好,最起码还理智。
各自回屋换了居家的衣服再下来的时候明显就能感觉屋里的空气低了好几度,这让亦忱更加不敢说了。
“怎么了?爸妈,出事了吗?”喻辞也感觉到了,他坐在喻栀子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