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菜凉了,我热一下,那薯条都蔫儿了,你赶紧吃吧。”喻栀子女士之所以放心的把自己家傻儿子交给亦忱,想必就是看上了亦忱的负责感吧!忙前忙后的,这要是让喻栀子女士看见不得狠狠亲一口。
他们围着一堆东西坐在餐桌前嘬米线,好多东西都凉了,还不能热,他们吃着吃着就傻笑起来,大过年的,这么傻的怕是没第三个人了。
终于爹妈携寒风归来,一进门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涌进鼻子里,餐桌上两个人拎着亦忱翻炸过得鸡腿愣怔。
“我们打包回来的饭菜,都是新的,你们一块儿吃了吧……忱忱啊!难为你了,辛苦你了……”喻栀子女士痛心疾首,不忍直视。
毕高洋倒是看得开,还能坐下来帮他们分担点。
“就顾着喝酒了,没吃饱,来来,我们一起吃。”
“爸爸,你喝酒了?”
“一点点。”
“我妈开的车?”
“嗯。”
“妈妈呀,难为你了。”喻辞给亦忱解释,“我妈驾照拿了好多年了,但是摸车的次数还没我回家的次数多,实在是难为我妈了。”
喻栀子女士没有听到,听到了也不想搭理,她翻着书包里的东西,小女孩的笑声就飘了出来:“我的天,这个头绳太好看了吧!明天我要带着它看电影去。”
……
过了除夕夜,剩下的五六天没什么要注意的,想睡就睡想吃就吃,除了初四的时候喻栀子和毕高洋带着喻辞回了趟娘家之外,他们四个基本上一直待在一起。
走亲访友的毕柯就能搞定,大的小的乐得自在。
时间来到正月初五,下午毕柯来接喻辞和亦忱回状元巷,一中高三正月初六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