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栀子略有些歉意地对亦忱说:“就这样,从小就这样,皮,就这样。”
亦忱面带微笑:“没什么没什么。”
电视里重播着春晚,餐桌上摆满了佳肴,因为小叔叔挠痒痒吵醒的可可瞪着眼睛和小叔叔比谁的眼睛大,瞪着瞪着恨不得爬过去咬小叔叔一口。
毕柯看见了把手伸进喻辞脖子里捏了捏,喻辞缩缩脖子,可可笑了。
毕柯挨着自己儿子坐下对喻辞说:“看到没,这还得是亲儿子,爹一哄立马笑。”
喻辞翻白眼:“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脖子呢?”
“又不是我惹得,你惹得我儿子不高兴了自然是用你的,你说对吧,亦忱。”
亦忱在摆碗,闻言抬头看了看,没说话。
毕高洋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刚要招呼儿子喝两杯就听见自家儿子又为难亦忱,于是说:“你啊就是闲的,你俩吵架为什么要扯上忱忱,你叫忱忱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不对。”
喻栀子倒不这么认为,她把亦忱按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教亦忱:“以后他再问你这问题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儿子他弟弟他自己都不在乎,你管他呢。”
又是一阵哄笑。
毕柯吃了饭就要走,没有喝酒,毕高洋自己倒了一杯。
其他人喝的饮料。
喻栀子在饺子里包了硬币,引来一通翻找,最后还是出现在了小可可的碗里。
喻栀子拿出红包开始发,有可可的,有程佳佳的,有喻辞的,也有亦忱的,亦忱看着红包不敢抬手去接,喻栀子说:“阿姨的心意,说什么你都得收了,不然大过年的送出去的东西你叫阿姨收回来?”
亦忱只好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