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栀子女士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是的。
很快喻辞的被子就搬到了隔壁,而亦忱还收到了来自喻栀子女士的歉意:“我们很快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得让他先在你这儿挤挤,这次幸好你俩都没碰出伤来,可不能再有一次了,忱忱,麻烦你了。”
亦忱忙摆手:“不会不会,不麻烦,您安排就好。”
他看到了喻辞得逞的小眼神,真是来讨债的,一点错没有。
安顿好一切一家人下楼。
春晚结束了,有重播,他们一家人在打扑克,凌晨两点可以回屋睡觉。
喻栀子和程佳佳嗑瓜子,看着他们打,除了可可以外的四位成年男子围坐茶几,开始较量。
两副牌,斗地主……
这个亦忱倒是会,就是学的是三个人,第一次见四个人也能斗。
毕柯表示只要想,一个人都能斗。
亦忱敬佩。
喻栀子女士其实很想睡觉,亦忱也很想,这两位就不熬夜,煎熬着终于两点了,喻栀子女士几乎跳起来喊道:“睡了睡了,赶紧睡了。”
亦忱伸个懒腰,却得到了来自毕柯的调侃:“亦忱,你这放水过于明显,一到你和辞辞一队你就大杀四方,一到你俩不同队的时候你就放水放到太平洋,你不要怕他,他在家里没有地位的,下回不能这么惯着他,知道吗?”
亦忱心说:他在家里没地位,但在我心里有地位啊!
嘴上还得应着。
一番收拾后喻栀子女士宣布明天七点起床包饺子,然后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