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轻轻的下了床洗漱。
喻辞是真的累了,时间来到八点半,喻辞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钟阳却来了。
他把带来的水果放在茶几上,问了几道数学问题,碍于理科的数学比文科难,亦忱花了些时间,钟阳走的时候是九点一刻。
问起喻辞,亦忱指了指卧室:“还睡着。”
钟阳点点头,悄悄离去。
再不起来早饭都要错过,亦忱回到卧室想叫叫他,一推卧室的门人就在床上坐着,不动不说话。
亦忱走过去:“怎么了?”
喻辞看见他立马嘴角向下弯起来:“你把卧室收拾的太干净,我以为你不在,我以为是我一个人住。”
说着说着就要哭。
逼近一米八的个子,英气的寸头,蜷缩在床头抱着被子委屈的像初三的孩子,亦忱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在呢,不走,在。”
“嗯,知道你在,你和钟阳说话我听见了。”
“那你怎么哭了?”
“我饿了。”
“……”
“你饿哭了?”
“嗯。”
“可怜的孩子,这是多久没吃饭啊!来,跟哥哥吃饭去,哥哥养你。”